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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甲之旅三亚行:郑州至三亚路书(4)

http://www.sina.com.cn  2005年05月31日 12:08  新浪汽车

漓江雨幕(1)

漓江雨幕(2)

 

  岳阳楼边

  从临湘开始,107国道就是另外一番景象,高等级的水泥路、非常正规的路边护坡和排水系统,难得的是各项施工都相当考究,这里的丘陵比湖北大得多,但路的走向可都较为“取直”,坡度也平缓,要挑毛病的话,就是路太窄。临湘到岳阳只有45公里,路好、跑起来心情也好,不知不觉就到了岳阳,时间刚刚下午4点。

  20多年前因比赛,我多次来过岳阳,岳阳楼、洞庭湖、君山岛我都去过,大街小巷也转悠过,所以自认为还是熟悉的;可一进市区自己就迷糊了,几经打听才摸到岳阳楼前那条似曾相识的老街。我挑了一家靠岳阳楼不远的、还是属于政府下属机关的招待所住下了(不说其名也罢,因有不堪的遭遇,还是为它遮遮丑吧)。

  一个热水澡、一顿有质量的晚餐,这是我对自己一天辛苦的“犒劳”;洗完澡、给家里和姐姐打了平安电话已是傍晚;这才想起整整一天就吃了几块蛋糕、喝了半壶茶,赶紧就近找了家较干净的饭店,要了一盘青红椒豆豉炒小鱼、一盘耗油青菜、一瓶冰镇啤酒、外加一碗米饭。菜是真不错,价钱也不贵,总共17元;鱼做的太好了,辣得我直想蹦高,但还是忙不迭地吃,一通“风卷残云”,盘净、碗净、瓶净,很爽!一天奔波的疲劳似乎都随着打出的那个“饱嗝”消失了;

  飘飘忽忽回到住地,又冲了个澡,虽说才7点多,眼睛已经开始打架;因为起得早了点、路上辛苦了点、酒精也作用了点,一粘床人就瘫软了;我正要昏昏入睡,就听有人轻轻敲门,我以为是服务员送水什么的,就开了门,可开门后的情景把我吓一跳,随着门的打开,一位妖艳的女子像蛇一样地滑了进来,他操着有浓浓口音的普通话说:“先生要服务吗?”她一边说一边准备关身后的门;我一下全明白了,一手把门拉开、一手指着外面,很严厉地说:“打住!我什么也不需要!出去!”那女的也愣了一下,不情愿地侧身往外蹭,嘴里嘟哝了一句:“不好意思,打搅了。”

  我真想立刻去找服务台,冷静后觉得没有必要,而且那女子说“服务”,这两个字的解释可多了去,让人反咬一口就说不清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自己把床拖过来堵住了门,不一会儿就往“周公”那里报到去了。

  7日早5点就习惯地醒了,因为下个目的地是母亲的故乡高桥,高桥离岳阳至多140公里,一个上午很轻松就可赶到,所以可以晚点走。6点下楼步行到一百多米外的岳阳楼,因为太早,没有卖门票的,只有当地的月票可进去;在围墙外面岳阳楼已经是一览无余,自己已多次瞻仰过,也没什么遗憾,就着大门,拍了几个镜头,算是留个“到此一游”的画面。

  吃了早点,结了房钱,当我装好车准备出发时可就傻了,车怎么也打不着;好好的车,放在招待所的大厅里,怎么一夜就坏了呢?招待所的人都出来了,我问他们谁动过车,这群人个个都信誓旦旦,说谁也没有动过车。情急中我也没有细查毛病,没有办法,自认晦气,只想赶快找店修车;我向招待所的人提出:车在你们眼皮底下坏的,你们起码要帮我出点力吧;还不错,俩小伙子帮我把车推到不远的一个修车铺,等了一个多小时车铺的老板才来开门。

  老板说是保险烧了,看我一把年纪,千里迢迢宣传奥运,一分钱也没有要,还送了两个保险给我备用;实际根本不是保险的事,刚出岳阳保险就又烧了,不到十公里两个备用保险烧光了,我断定是线路“搭铁”短路,自己拿细铜丝接驳跑了20公里,心里害怕车出事,在一个小集镇找到修车铺,用万用表一测,车大灯总成线路被割破完全乱了套;事情很清楚,这肯定是头晚那“妖精”干的,遭我呵斥后拿我的车解气。

  开慧故里

  修好车已经11点了,路好、天好,车的“疙瘩”也解开了,加上沿路的风光好,路又不远,所以很是轻松。

  在离长沙不到100公里的新市左拐下了107国道,改走省道,经金井才能到高桥。这省道其实是一条107接驳上京珠高速的路,修得比107还好,快到高速路时,突然发现路左侧有一群似庙宇、又像祠堂的建筑群,虽不宏大,但很庄重;等走近些,我看到在主建筑的门楣上赫然写着:《杨开慧故居》五个大字。哈!这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我停车进去瞻仰了一番,遗憾的是,摄象机一点电都没有了,岳阳楼边的尴尬让我忘记了充电。尽管这样还是既高兴又骄傲,原来我母亲和杨开慧竟然是相距不远的乡里乡亲。

  高桥还愿

  离开杨开慧故里,还有几十公里就是高桥,在快进一个小山凹的时候,路边一个放鹅的婆婆,摇晃着手里一根赶鹅的竹梢,使劲朝我喊;我戴的是冬盔,速度也快了点,她喊的什么我一点也没有听见,我以为她可能是让我小心,别轧了她的鹅,可我离鹅远得很呀。没有多想也没有停顿,自顾继续赶我的路。车刚拐进小山凹,突然发现两辆警车和8、9个警察在前面十多米远的路上一字排开地候着,不拐这山坳是看不见他们的;见我来了,其中站在路中央的那位举手示意我停车;我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赶紧停车、熄火;其他的老警也围了过来;他们发现我是外地车,一个好像是头的冷冰冰地问道:“你是干什么的?缴过费了吗?”我断定是这方的老警在“集资”,无非是要让我缴点钱。我慢慢从怀里掏出了单位证明,很镇静地对那好似头的人说:“我是在进行迎奥运神州行的全国宣传活动,是社会公益行为;我一切手续都是完备的,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费。”老警又问:“那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我笑道:“我母亲是你们的乡亲,这是顺便专门来拜访的”他们围了一圈,七嘴八舌地问了我很多问题,也就是好奇;到后来那个什么“费”也不提了,那似头的人还给我来了个敬礼,很客气地说:“你继续你的活动吧,祝你一路顺风。”这时我才清楚,刚刚那婆婆是多么慈善,她怕我吃亏,中了山凹里老警的“埋伏”,她是在试图阻止和警告我。

  母亲健在时,总是惦念她的故乡,似乎这世界上,只有她老人家的故乡是最好的地方。在她九十岁以前,隔上一两年非要回一趟高桥,那已经是家里铁定的事情,谁也阻拦不了的。后来实在走不了,就盼到乡里养老送终。老人九十五岁去世,临终还不忘交代,替她到乡里看看。这回我去高桥算是代表姐姐替老人还一个遗愿。

  高桥我去过多次,都是承担“护送”的任务;这次是独自跑在过去陪伴母亲走过的路上,物是人非,心里涌动着一股莫名的伤感,鼻子酸酸的,很不是滋味。

  最近的一次来高桥也是30年前的事情,那时的高桥是指离公路一里多远的一座古老的、高高拱起的石桥,依桥而去有条不足50米的石板路,两旁散落着几家店铺,这里就叫高桥了;公路上仅有的几间平房,是那一里外高桥的汽车站,当地人把这地方叫“烟包咀”,过去我给舅舅的信都是写的这地名。舅舅和表弟的家就在汽车站对面不远的公路下面,那是几间干打垒的草房。

  中午12点左右我远远看到了那座古桥,但我又不敢确定自己已经到了高桥,因为应该是烟包咀的地方我找不到了,那里已经变成一条足有500米长的热闹的街市,银行、电讯、超市,应有尽有;我问了好多人,其中包括开摩的人,他们根本不知道“烟包咀”是哪里,直到我在纸上写出我表弟的名字,其中一个开摩的长长地“啊”了一声,指着他身后不到10米远的一幢漂亮的三层楼房说:“他就在裹(这)里,哪里有什么烟包咀唷。”说完就扯开喉咙喊我表弟,说是有远客来了!

  舅舅和表弟做梦也没有想到我的到来,一家人高兴得很;我也高兴,我是为他们的变化由衷地高兴。舅舅和表弟分别在公路两旁盖了楼,楼下出租,上面自己住;孩子们在高桥外资工厂上班,收入不斐,承包的田老人负责管理,他们的吃、住、穿、用,各方面都比城里不差,甚至还强许多。

  我被亲情和盛情包裹得有点受不了,坚持只住一晚,谎称长沙有好几个人等我;他们这才答应放我走;可表弟又是一个电话打到长沙,通知我的表姐和二表弟在长沙接待我。

  8日一早,表弟备下的不是“早餐”,应该算得上是“早宴”了,除了没有摆酒,大碟、大碗弄了一桌。分别是很难受的,舅舅已经是老泪纵横了。我给座上的老的、小的各送上两百元钱,这是母亲来乡里的贯例,他们不缺钱,大家都知道我的用意,所以也不推辞。我也心安理得了,终于了却了母亲的遗愿。

  从高桥到长沙只用了一个多小时,二表弟已经在长沙东站侯我多时,得力于现代的通讯工具,我和二表弟很容易地接上头;赶到表姐家,再次享受到和高桥一样的亲情;不同的是,这里都是高级知识分子,很理解我的行动,更佩服我的精神,当然,还有许多的关爱和叮嘱。中午又享受了一道丰盛而地道的湖南饭菜,在我的一再解释下,他们很理解地将我“放行”了,让我去和我虚构的“团队会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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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黄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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