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10月中旬,探路者GORE-TEX重返可可西里保护藏羚羊爱心之旅启动,最远到达可可西里卓乃湖保护站,即便是夜宿可可西里各保护站,但和长期工作生活在这里的人相比,体验也还是短暂单薄。站在青藏公路的附近想象腹地的苍茫,可可西里,“青色的山梁”(一说为“美丽的少女”)还在很远的地方。
观察
写在青藏公路边上
在索南达杰保护站展览室的留言簿里,最多的是由“梦”和“天堂”构成的感叹句,这两个词出现的频率太高,即使充满震撼与想象也显得平淡。
也许还原成现实将跌宕曲折,打开地图,唐古拉山山脉和昆仑山脉之间的4.5万平方公里的可可西里,和众多的雪山江河蜿蜒交错勾勒了养育中国的动脉,姜古迪如冰川、各拉丹东雪山、长江正源沱沱河、南源当曲、北源楚玛尔河、通天河、青藏高原上众多的湖泊群……可是它阻止不了强劲的西伯利亚干冷季风、湖泊的萎缩、冰川雪线的退缩。1986年“长漂”队员杨勇说,和二十年前比,姜古迪如冰川已经退缩了近300米。同样,也无法阻止对主观能动性的想象:南水北调的西线就在不远,从包括当曲在内的长江三源汇成的通天河调170亿立方水北上黄河;在通天河拦水大坝上游数十里就是玉树州称多水电站,西线工程大坝建成后,坝区一回水,包括称多水电站在内的一切将瞬间淹没。
索南达杰保护站后面是清水河狭窄平缓的支流,“天路”在这里跨越了11.7公里的清水河特大桥。20多米厚的冻土,保持桥墩的温度用去的12000多床棉被,超越了自然和主观能动性之间的想象。大桥300米外就是索南达杰保护站,户外公益人群在海拔4479米度过了无眠的一晚,青藏公路上来往车辆经过时将屋子瞬间照亮,那个时候,小羊会不会在黑暗的风雪中试探着过路,沙尘包裹着草根腾空而起,几个小时车程外的格尔木,女人们戴着色彩鲜亮的口罩和头巾走在街上。本报《旅游公社》评论员 曹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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