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讲理性话题,我们老总也做过一个重要的讲话,关于理性消费的观念。他讲的也比较全面,从政府的政策引导、厂家的行为等等这些,我觉得他讲的非常全面,我想在这儿谈谈自己的一些理解。
我觉得所谓理性,北青报孔文清他讲过一个观点,大家谈理性,理性是什么。我觉得从我自身的理解来说,理性就是你的思维、你的观点、你的行为是符合你所从事的这个职业,或者事业。是整个自然事物的发展规律,包括我们汽车工业也一样,有自身的发展规律,市场的发展也注定有它自己的发展规律。实际上整个消费过程很自然地分成几个阶段,在这个上面,它的能力就在于你对市场的解读过程,你超出了这个阶段,再到下一个阶段,是,你很先进,你想的很远,但是这个时候你采取的行为往往是非理性的;但是下一阶段你采取的行为又是理性的,所以理性和非理性往往就是一步之差。所以在这儿我觉得我们提倡的,对市场来说,从厂家的角度来说,或者所有从事汽车行业的人来说,对市场是一个适应,但是又是一个引导,但是这种适应要加理性两个字,理性的适应和理性的引导。
举个例子来说,很多厂家的老朋友和有些领导谈到这个观点,消费者很年轻,我们的市场很不成熟,在这样的情况下,在这个阶段,从厂家的角度我们应该怎么去适应,首先是怎么去适应,这里面也有理性和非理性之说,比如现在消费者只看重价格,的确,我们承认,原来大家都认为,对紧凑型轿车的族群,大家对这个市场非常敏感,但是最近一年看下来,对价格的敏感度不仅仅停留在紧凑型轿车的这个程度,欧洲市场也叫A级或者B级轿车,停留在这个阶段上。
从去年从整个市场表现来说,国内所称的中高档轿车的细分市场里,对价格的敏感度依然很高,但在这个时候,我们如果只是一味地去适应市场,而不坚持自己品牌的发展观点,我说为什么要提理性,那可以呀,你不是对我车内在的东西不重视吗?你不是要一个大的外型、很丰富的配置,至于钢材用多少,什么样的材料,我就不在乎了,我一味追求这个,这个时候,从长远来说,你的行为恰恰又是非理性的。从长远来说,你反而会丧失你的品牌,丧失你的市场,丧失你在这个市场所立足的特有的东西。这点我和顾焕和一汽大众王枫的观点一样。
很多人认为欧洲产品是质量过剩或者叫技术过剩,智能过剩。这种观点从理性的角度考虑,实际上是因为在欧洲市场,各种各样的法规要求、排放要求等等要求应该说是非常高,也可以说是世界上法规最多的,在这种情况下,必然分摊到每个产品身上,所以造成了他现在的产品价格比较高。在这个时候我是不是一定要去剪掉配置呢?举个例子来说,有个笑话,说欧洲人如果跟人拼价格的话,一件羽绒服他只会去剪口袋,剪袖子,他不会把羽绒服里面的羽绒减少。别的人往往就会把外面做的很光鲜,把羽绒的含量减少,而欧洲人恰恰不会做这个事儿。这只是一个笑话,但是我觉得在引导市场上,或者在适应市场方面,我们实际上还是要理性的,既要适应这个市场,又要提高生产能力、国产化程度,来降低我的成本、提高我的竞争力,而不是把质量降低,把所有的技术含量降低,我觉得这也是一步之差。
还有一个就是理性引导的问题。在这个过程中,在我们目前的消费阶段,大家对价格特别敏感,大家不要避讳,价格、降价大家还是很敏感,但是不是我要引导他你不要谈价格了,而是慢慢的,跟消费者谈价格的同时让他慢慢关注到价格背后的东西,为什么有这么一个价格,是因为你背后的含量、服务体系、整个研发等东西。我们最近也在提一个观点“汽车消费中的品牌消费观点”,我们现在穿西服知道要穿名牌了,自己买化妆品,或者戴手表都知道要名牌了,但是我们的汽车,实际上是一个引导过程,包括家电也是,我们参考了很多,也在关注国内家电竞争的过程,实际上它也是一步步的引导过程,消费者族群也是一个慢慢的细分过程,有的用户只是把它当成一个交通工具,有的也不仅仅是当作交通工具,还把它当作一个身份象征,他认为这是我整个人标志的其中一部分。在这个时候,我们对消费者的引导,先要适应,大家关注价格,但同时希望慢慢引导大家往品牌消费去靠。
另外现在大家都在谈消费者,在理性消费上谈到消费者,谈到厂家、谈到媒体,我觉得还有一个,希望媒体帮我们呼吁政府行为,其实政府在理性消费方面的一个影响就是政策制定,这就包括中央政府和地方政府,包括出租车各种各样的规定,其实我们国家是一个资源短缺的国家,所以希望大家有一个比较正确的消费观念,在政策的制定方面,我们也希望适合我们的国情,是一个理性的政策,而不是非理性的政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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