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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蕃古道的回忆:白

http://www.sina.com.cn  2005年06月06日 14:29  新浪汽车

    新浪网友:2000casper

  白

  中午离开西宁,上214国道,去往玛多。玛多,藏语黄河源头之意,历史上是唐蕃古道的重要古渡口,又得名黄河沿。县城海拔4300米,是这次出行住宿地中海拔最高的地方。

  置身高原,天气说变就变,雨没有任何征兆地飘落下来,第二天醒来发现车上竟盖了十多公分厚的雪,天空却已湛蓝。行到玛多就一定要去看看鄂陵湖和扎陵湖——两颗镶嵌在果洛草原上黄河源头的明珠。沿黄河上行,进入草原上的开出的沙石土路。虽然比起湟倒公路结束后214国道上连续不断的土坑石堆要好许多,但持续的颠簸还是让一小切水箱附近没有紧固的螺丝彻底失踪。好在发现并处理的及时,车车没有什么损伤。

  五月,并不是果洛最美的季节,又加上昨夜的一场雪,路途显得格外素静。“看那,雪山!”这才发现,不经意间我们已经进入了一片洁白世界,而一片灰白色的水面也出现在了视线当中。“这是扎陵湖吗?还是鄂陵湖?”“应该不是吧,老乡说要开七、八十公里呢。”我望着这水,它就在我的眼中一直延伸下去。水渐渐由窄变宽,十几公里后终于露出了湖的样子,毫无疑问,这一定就是鄂陵湖,那美丽的“兰色长湖”了。

  湖边路两侧全是厚厚的积雪,路也因雪冻冻化化地变得坑洼不平,而且很是湿滑。好容易找到一块相对平坦的硬土地,大家不由分说全部跳下车来,原来是早就忍不住想要近距离看看这圣洁的湖了。虽然已经是五月,但湖面的冰大都还没有融化,只个别地方露出了清澈的水,可以把水底的石头看个清清楚楚。而这一拘水面就成了小兽们的天然饮场,雪地上一串串清晰却不知名的脚印记录了它们的行踪。抓起松软洁净的雪团个雪球向同行的伙伴们掷去,高原反应所带来的不适仿佛一时间消失。真想在这雪地里撒点野!

  白色的雪山环抱着白色的湖水,灰白色的云在头顶层层聚集。远方似有车马从山谷那端走来,而长湖遥远的另一端正有无数的锦旗飘扬。厚重的藏袍被风吹的啪啪做响,绚丽的丝绸却在空中曼妙舞动。近了,更近了,众神见证了端庄美丽的文成公主和英姿飒爽的松赞干布的初次相逢,扎陵湖和鄂陵湖更是将这盛大非凡的景象永久地映在了湖心深处。风将庄重喜悦的音乐卷向无限的远方,那是追随着文成公主的方向。目光收回来,我的眼里只有了不同灰度的白。戴着墨镜的我还是有些雪盲了。

  真想亲见那雄壮的牛头碑啊,真想喝上一口母亲河源头的甘甜雪水,真想在那些轮回着的经幡中听那千古流传着的故事……由于同行的朋友出现了比较严重的高原反应,我们决定放弃溯源的计划,车队向玉树狂奔而去。现下,没有什么比同行伙伴们的生命安全更重要。

  雪山其实一直陪伴着我们,从青海到西藏再到四川,可再一次在2005年的春季触摸到雪的肌肤却是在五天后翻越雀儿山了。

  雀儿山地处四川德格境内,山口海拔5050米,是川藏北线(G317)四川境内海拔最高点。由于山路狭窄,路面又终年泥泞湿滑,听上去像雀鸟一样轻灵的山峰实际却是“飞”不起来的一段。为了减少雀儿山路段的事故,从今年开始山两侧设了卡子,对车辆实施分时段单向放行。这个消息是我们到哪里都不忘记给车车洗干净才上路的黑老师在德格冲车时得知的,而我们这边最后的过卡时间为11点半!而此时已经是9点30多了,大部分同学还在著名的德格印经院里朝圣呢。用车台用手机也顾不上解释太多,就听着老黑焦急万分的催促。十点,一干人在刚开了铺面准备招揽生意的藏族同胞好奇的目光下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德格,风风火火地向山卡驶去。

  可能是大家都没有真的将黑老师的话当真,也可能是德格这一路的景色实在太美,加上G317又连续修路到处坑凹,车队渐渐断成了四拨儿。老黑自然是一马当先冲在最前甚至超出了电台的通联范围,中间六辆车分了两组,不过前后也就五六公里的距离,大队的摄影车反倒成了尾车,呼也呼不到。作为倒数第三车,我们通过山卡的时候是11点25,大家赶紧向守卡的人求情,恳请人家再等等队伍的尾车。好在这最后一车是河哥开的,“公路王”就是水平不一般,二十分钟内,河哥那辆白色的小切欢叫着与我们汇合。

  等在半山腰挥舞着大旗的老黑刚要起步,队伍里又传出了坏消息——天线宝宝驾驶的小白突然全车没电了!经过症状描述和电路专家麻小同学的初步诊断,认为是在玉树检修的时候那根电子扇的连线连接方式不对导致了车内保险被烧坏所致。在四千多米的地方检修到也不是不可能,只是对面的来车2点30分就会放行,我们必须在此之前通过。拖吧,老黑的V8大切负责牵引,河哥又一次担起了重任——要控制着这辆并不听话的小切翻越雀儿山!

  海拔越高路越坑凹,路两侧的雪也越厚。上一季的雪还未及化透这一季的雪就又压了下来。于是一层层,颜色略有区别,有些还混了土壤的颜色,乍看甚像玛瑙石的样子。总觉得这雪其实也就是山外在的年轮,这看似雪的部分也许早就变成了石,与山生长在一起,永不分开。

  车队在快到山口的地方停下了,前方一辆蓝色东风大卡被泥陷住了。还没等我们上去问是否需要帮忙,大卡车上跳下两个小伙子,两把大铁锹,自力更生了起来,看来是早有准备。等候,车的左侧是十来米高的雪坡,而车右侧的山谷里也是洁白一片。正午,太阳还赖在云里不肯全部出来,可强烈的高原紫外线却烘烤得我浑身发热。坡上的雪也不安分起来,一个个雪球全无先兆地就从上往下滚,只是因为雪坡足够长,雪球们往往滚落一半时就停住了。可是,这让停在坡边的我们心都悬了起来,万一雪山一高兴塌下一片来拥抱我们那可就惨了。也不敢大声喧哗,连电台里的声音都低了八度,大家小心翼翼地悄悄向后溜车,一直退到几米后的安全地带。

  前面的大车终于起步了,可是这处山口的弯又窄又急,那司机试图一把过弯,却一个没留神被石头把右车门顶了个坑。我们跟在那大车后面,这样的偏远的长途行车司机间都比较客气,在一处可以错车的地方那司机打了右转向让我们先通过。看到V8后的小切竟然是被一截钢丝绳拖拽着的,那一卡车的人都露出了惊诧的表情。

  又见一大片经幡。终于到雀儿山山口了!说也奇怪,在玛多四千多米已经感觉不行了的同伴们此时却是什么高原反应都没有了。不对,还是有的,表现就是过度兴奋!在5050的标志碑前留个影吧,纪念这一程的最高点,纪念自己克服了高原的不适,纪念这圣洁美丽的藏区,更是纪念2005年大家在一起的欢乐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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