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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翼万里 牵手九寨:蜜月游九寨沟

http://www.sina.com.cn  2005年09月01日 11:14  新浪汽车

  比翼万里 牵手九寨

  与妻子艾薇筹备婚礼的过程中,蜜月游向何方始终是一个百谈不厌的话题。

  几经筛选,我们最后决定自驾车前往九寨沟。去畅游梦幻般的童话世界,去领略沿途优美的自然风光,把我们的心灵自由地放飞在大自然的蓝天白云中。

  新婚燕尔,经过一周紧张有序的准备,我们迎来了启程的时刻。

  1

  2004年7月10日清晨,阳光熹微,我们将收拾一晚的行囊装上高尔夫,怀着无比兴奋的心情出发了。

  进入京沈高速,高尔夫在我的指挥下一路超车、变线,向山海关疾驶而去,艾薇在副驾驶的位置上轻松地听着音乐。

  “快下雨了。”艾薇看着窗外突然对我说道。

  果然,天空已是乌云密布,转眼间,一场暴雨不期而至。

  高尔夫在风雨中奔驰,窗外风景一片模糊,自动感应的雨刮器有节奏地摆动着,我们好比是戴着泳镜在水中畅游的泳者。

  为了这次远游,我们在心理上和物质上做了充分的准备,毕竟这是我们的第一次远行,何况九寨沟路途艰险已是早有耳闻。临行前,几个要好的朋友还在试图劝阻我们,让人感觉此行有点“风潇潇兮易水寒”的味道。和家里人的交待自然是“跟团出游”。

  随着雨刮器的节奏放慢,倾盆大雨变成了淅沥的细雨,我们已从暴雨中疾驶而出。天空中云层渐薄,偶尔几道阳光冲破包围洒向旷野。

  骤雨初歇,打开天窗,清新的空气拂面而来,泌人心脾。

  艾薇呼吸着窗外的新鲜空气,甩过头来对我说:“开车去这么远的地方,你害怕不?”

  “害怕?害什么怕,高兴还来不及呢!”我毫不犹豫地回答:“开着我们的爱车去九寨,途中不知有多少美景等着我们呢,好多人羡慕还来不及呢!”

  艾薇撇了撇嘴,笑道“看把你美的,谁羡慕你呀?”

  北戴河服务区作短暂停留后,我们继续向北京进发。路上气候变化无常,时雨、时阴、时睛,百里不同天的感觉甚是奇妙。

  进入北京四环路时,空中乌云滚滚,却不见一滴雨点,天阴沉得有点吓人。

  刚进入京石高速,天空中响起了摄人心魄的惊雷,回望京城,真是“黑云压顶城欲摧”。

  事后才知道,这就是北京十几来年不遇的特大暴雨,如果再晚一个小时,恐怕我们要被困京城了。

  晚八时许,在低垂的夜幕下我们到达了河北省邯郸市。入住邯郸市公安局招待所,收拾停当后,与艾薇携手来到街头,找了个生意红火的大排挡填饱肚子。

  艾薇看着路上的行人,若有所思地说道:“不是说邯郸学步吗?看他们走路的样子也挺普通的。”

  “那只是一个寓言罢了,就象南辕北辙一样,你还当真了。”我笑道。

  “那可不一定,二千多年前,这里也是首屈一指的大都市,没准什么都代表时尚和潮流呢!”艾薇有点不服气地说道。

  如今的邯郸,城市不大,市容整洁、民风淳朴。二千二百多年前的赵国首都邯郸不仅富甲一方,也曾诞生了一位开天辟地的大人物——秦王赢政。及其继位,扫灭六合、一统天下,成就了一代始皇帝业。昔日天降祥瑞之处已不可寻,所见的只有浮云游动于天、树影斑驳于地,动静之中,千年已逝,空待后人追怀。

  回到酒店,打开电脑,我写下了次行的第一篇日记。

  2

  次日一早,天空仍是阴云笼罩。我们沿京珠高速继续南下,到郑州后西转洛阳。

  艾薇驾车时,我换上拖鞋,悠闲地坐在后排,打开天窗,点燃香烟,欣赏着窗外不断变换的风景,不时闭上双眼,随着优美的音乐也哼上几句。

  “看把你舒服的。”闻声睁开双眼,后视镜中艾薇正含笑看着我。

  当三门峡水库消失在视野之中后,潼关天险惊现眼前。潼关之西,便是八百里秦川,那是我出生的地方,更是令我心醉的汉唐京畿之地。

  天遂人愿,当如莲花盛开的华山之巅映入眼帘时,天空中云开雾散。

  “快看,那是华山吗?”艾薇兴奋地问道。

  当得到了我肯定的回答后,艾薇利落地操起录像,边录边说道:“太雄伟了,我们上华山吧?”

  “好啊,我也是这么想的。” 我回答道。

  华山如拔地而起的巨石巍然屹立在渭河平原南端,耸入天际的顶峰云雾缭绕、令人望而生畏。

  天气不错,正是登山的好时机,我们毅然把回程再游华山的计划提前。

  在山下匆匆吃了碗凉皮,我们便驾车扎进了莽莽的群山之中。从黄甫峪进山,峰回路转、盘旋而上,不多时便到了索道下站。

  在停车场为高尔夫找了个好位置,与艾薇收拾行囊,将多余的东西交给高尔夫保管,我们轻装上阵,乘索道直上北峰。

  越过猢狲愁,穿过擦耳崖,如天梯般的苍龙岭矗立眼前。

  艾薇仰望苍龙岭,有点紧张地问道:“我们下来也走这条路吗?”

  “那当然了,自古华山一条路吗!”我说道。

  艾薇在前,我在后,我们一步一个脚印地登上了苍龙岭。眼前悬崖峭壁鬼斧神工,身后云海松涛引人入胜;俯视左右,松嵌石壁、深不见底;仰望西峰,壁立千仞,如巨玉、如雪山,伸手可及。

  在五云峰稍事休息之后,与艾薇携手来到松柏参天的东峰。登高北望,丘陵起伏、沃野千里,渭河如丝带般在阳光下熠熠发光;东边则是群山拱卫,千姿百态、极尽峥嵘;脚下绝壁千丈、白云如海,令人不寒而栗。

  “这悬崖太漂亮了!”我兴奋地对艾薇说:“真想深吸一口气,纵身一跃,把自己融化在这美丽的白云中,只可惜自己没长翅膀。”

  “想当天使?就你这体形,恐怕不行吧。”艾薇打趣我说。

  东峰南侧便是博台,隐约于云影之中,如空中高悬。给艾薇一番鼓励之后,我们小心翼翼地从“鹞子翻身”处坠下、转身,有惊无险地来到下棋亭。

  下棋亭游人稀少,我兴致盎然地拿出纸笔与艾薇下起了五子棋。鉴于传说中赵匡胤在此与人对弈,将华山输给道家,我们的赌注自然也是华山。一场鏖战之后,自然是我胜出。

  “华山归你了。”艾薇一幅无所谓的样子说道。赢了华山也不能带走,但我还是十分得意,因为在此西行十五里,便是我的出生之地华阴县罗敷镇。

  从博台回到东峰折而向西,经过“长空栈道”时,我跃跃欲试。

  “还是算了吧,你看那下边,深不见底,峭壁上就巴掌大的地方可以搁脚。”艾薇紧张地劝我。

  看着艾薇那担心的样子,加之天色已晚,我不得不放弃。

  为在落日前赶到南峰之颠,我们加快了脚步。南峰上遍布松柏、黑绿葱笼,穿行其间,稍感阴森。

  南峰又名落雁峰,为华山诸峰之首。与艾薇傲立峰巅举目四眺,万峰林立、尽收眼底;西下的夕阳如银盘徐徐坠向三秦大地,透过云层映照得彩霞满天、红彤彤的一片。与艾薇拥坐在“华山极顶”的石碑旁,目送着斜阳西落,直至最后一道霞光消失在遥远的天际。

  夜幕降临,经过炼丹炉快步前往西峰,我们沿着空绝万仞的舍身崖北行,不久便来到“沉香劈山”处。这时天色已完全黑了下来,虫声四起、乌鹊惊飞,由于还没有安排好住处,艾薇有些担心。

  突然发现前边树丛中星光闪动,艾薇紧张得抓住了我的手,前后无人,风声鹤戾,我也有点心虚。及近跟前,原来是萤火虫,这一群、那一簇,灵光点点、宛如灯火,与艾薇不禁相视而笑。

  按图索店,我们来到位于西峰的华山气象站招待所安顿下来。

  饭后来到院中闲坐,星月皎洁、银河在天,夜风席席而扑面、松涛阵阵而惊心,胸中不禁升起一股浩然之气。

  试问今夜之华岳,竟是谁家之行宫?

  3

  凌晨五时,被外面的暄闹声惊醒,是看日出的人们在院中指点江山。

  东方的红日躲在云层后面冉冉升起,映得空中红光万里、甚是壮观。

  天边是彩霞满天,眼前是万丈深渊,与艾薇在院中的石案上打了几下乒乓球,其情其景实在妙不可言。

  离开西峰东行,绕过苍松插天、溪水环绕的镇岳宫,便是金锁关了。

  倚关南望,苍龙岭一线天梯、雄奇险峻,云台峰逶迤葱笼、分外秀丽。山风徐来、白云缭动,我们脚踏青山,恍恍然如临仙境。

  我们小心翼翼地顺着“天梯”攀下,辗转回到索道上站,恋恋不舍地回到停车场,高尔夫还在那儿耐心地等着我们。

  西行十五里,来到了我的出生地:华阴县罗敷镇。这是一个得名于《乐府诗集》的小镇,罗敷是《陌上桑》中描写的一位美丽、坚贞的采桑少女。

  当年父亲在秦岭电厂工作,我出生在电厂附近的一条小溪旁,在这里我陆续生活了三年的时间,留下了我人生中最天真烂漫的童年记忆。

  驱车缘溪而行,我试图寻找童年的足迹。

  “还记得你在哪儿出生的吗?”艾薇问道。

  “不知道,一点感觉也没有,不过这路边险峻的山崖,我倒是还隐约有点印象的。”我指着路边的大山说。

  回到镇上,品尝着当地的风味小吃,看着陌生又熟悉的街道,我的思绪已穿越时空飞到了三十年前,故地重游、浮生若梦,不禁感慨万千。

  自夫水上西潼高速,经西安外环转道108国道,一个小时后我们便到了周至县。

  这里曾经是汉武帝的上林苑,苑囿之南,便是纵横千里的秦岭山脉。

  一进入秦岭,才发现美景与险峻都超出了我们的想象。

  这是我们第一次驾车走进大山,一座座雄伟的山峰就这么近距离地竖立在身旁,一汪汪绿色的流水缓缓地荡漾在眼前。景色真是美不胜收,艾薇兴奋得频频示意停车拍照。

  秦岭的山与家乡的山完全不同:家乡的山很少,一座座可以数得清;而秦岭的山,一片片、连绵不绝,根本连数的想法都没有了。高尔夫在山路上徘徊,路越来越险,大部分路段是在山腰间切割出来的。路的两侧要么是仰头也看不见顶峰的大山,要么是绿意盎然的河谷,偶尔还有几块摇摇欲坠的巨石悬在头顶。

  在山中不知不觉已转了三个多小时,我们似乎仍在原地踏步,山路如此漫长,远远超出我的预期。

  “什么时候我们能走出大山哪?”艾薇有点烦燥地问道,最初的兴奋劲无影无踪。

  “快了,估计过了前边的那个豁口就是平原了。”我指着前边两山之间说道。

  来到豁口,却是一个急转弯,刚转过弯来,一片大山便又堆满了双眼。

  艾薇没有责怪我,其实刚才她压根就没相信我的话。如此无数次,我们便已麻木,不再讨论“何时出山”的话题。

  我们一路盘旋上升,本来相伴左右的河谷不知何时不见了踪影,前面横亘着一条高不可攀的山梁。正踌躇着该如何翻过山梁,一条黑黑的隧道映入眼帘,隧道口上面写着几个大字“秦岭隧道”。查了一下地图,原来这里就是秦岭顶,是秦岭的主脊线。

  秦岭是黄河、长江两大流域的分水岭,也是中国传统上划分南北方的界线,穿过又黑又长的秦岭隧道,我们从中国的“北方”进入了“南方”。

  出隧道不远,又一条不知名的河流来到我们的身边,沿着这条欢快的小溪,我们一路下行。蓦然间发现,这边的植被好象比北边茂盛了许多,南北方的差异居然这么明显?

  车过佛坪,山势渐低,弯路渐缓,心情也松驰下来。黄昏时分,我们终于来到了汉中平原。这里曾是当年汉王刘邦的封地,汉朝、汉族中的“汉”字即来源于此。

  到达汉中市区时,已是华灯初上。当地的陕西凉皮口味纯正,我连吃了三碗,真是大饱口福。

  入住预先订好的金江大酒店,洗去一身的倦意,不觉又是神清气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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