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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典 交警 红灯 绿灯

http://www.sina.com.cn  2003年05月10日 13:44  新浪汽车

  (一)

  朋友李两口子一同到国外短期进修,我就成了他那STN2000和130平米空房,外加花鸟鱼虫的免费守望者和义务清洁工,有什么办法?命苦呀!谁叫咱是人家的铁杆GM呢!

  朋友是软件开发商,高智商白领。年纪不大,烟瘾不小,一天两包。饭前抽,饭后抽,走路抽,开车也抽。一个八成新的车,糟践得一股烟屎味。

  我不抽烟,却不怕烟味,还特喜欢闻没点火的香烟味。和朋友在一起,他先给自己点燃一支烟。然后把空烟盒丢给我,扮着鬼脸说:“来一盒。”

  我就闻着烟盒说:“味道好极了!”我们一起放声大笑。

  他LD瞪着他说:“你就给称子一支抽嘛!”

  他说:“称子抽不出味,瞎浪费。再说他有这个胆吗?”

  你瞧瞧,就这么个家伙,不给烟,还损人,算什么GM?小气到家了!

  我家LD最不喜欢烟味,车内剧烈的烟屎味更受不了。于是拿着朋友李送她的法国CD一阵猛喷。很快镇压了那股反动的厚积勃发的烟屎味。车内弥漫着浪漫的法蓝西香水味。很有情调,不错不错。

  两天过去了,那股烟屎味又及极顽强地钻将出来。香水味,烟屎味,相互扭打,抱成一团,形成了一股怪味昂然,不屈不挠的化学气体。别说LD,我开车时都要拿董存瑞,黄继光的大无畏精神激励自己,能勇往直前。

  (二)

  大前天,我们这个城市有两个人从北京出差回来,突然发烧,经检查确诊为非典,连同家人一起隔离治疗。顿时,整个城市象开了锅。所有媒体,大报小报,广播电视,刊登消息,发布公告。提醒市民预防非典。市政府组织力量,一边查找同机乘客,一边给出租车和公共汽车消毒。城市入口还设立了检查站,对所有入城车辆一律消毒,对所有乘客严加问讯。再加上北京市长和卫生部长因非典革职下马的消息火上加油。整个城市一副如临大敌的临战气氛,叫人身上直起鸡皮疙瘩。

  昨天,我们单位发了预防中药,并请医务人员介绍了预防方法。LD单位更邪行,中药西药口罩发了一大堆不说,还发了来苏消毒水和一个劳保眼镜。我寻思着,一个名不见经传区区冠状病毒,至于吗?可能是经过9.11那个拉登事件,人们以往坚强的神经变才得如此脆弱了吧!防就防吧,小心行得万年船。

  我家LD觉得车里的反动化学分子太猖狂,灵机一动,用来苏水一阵乱喷。末了,还用抹布沾上来苏水把车里车外统统搽了个遍。说是给车预防非典。我知道LD怕烟味儿,也就没说什么,随她折腾去。

  (三)

  今天清早起来,LD梳洗打扮。我一边听收音机,一边烧牛奶。一不留神,牛奶溢锅,整得狼烟四起。挨了LD的夸奖不说,还因搽洗耽搁了上班时间。于是和LD匆匆忙忙上了车。我不喜欢来苏。一闻到来苏味,就想起了医院病病歪歪的患者,想起了血里模糊的手术室,想起了阴森可怖的太平间,心理腻歪得厉害。

  2000在马路上飞驰,我实在忍受不了来苏味,就打开了车窗。冷风和着来苏一吹,我接连打了几个喷嚏,鼻涕眼泪一大把。急忙打右转向灯,靠边停车,搽鼻涕摸眼泪。把个LD乐得哈哈大笑。

  LD毕竟是LD,笑过之后,就从包里掏出一口罩,在上边喷了些CD香水,给我带上,说:“这你就闻不着来苏了。”

  瞧,这就是LD.胡箩卜加大棒的阴谋玩得多好!不过,老法的香水也太那个,闻着它,容易联想到埃菲尔铁塔和爱丽舍,联想到浪漫美丽的法国的小伙子的反义词!

  (四)

  2000一路急弛,转眼到了大十字。远远看见绿灯亮着,一个大公共正在十字爬行。我加了一脚油门,2000飞也似的冲向十字。及到近前,公共车庞大的身躯遮住了信号灯,我犹豫着踩了一下制动,但没有停车,想跟着大公共过十字。

  车子刚过停车线,警笛尖叫一声。不知从哪里冲出一年轻警官,示意我靠右边停车。我急忙刹车,打右转向灯,停在路边。这时,我看到右侧马路的车子打着灯左转,才明白:闯红灯了,呜呼!

  警官虽然年轻,但却十分老练。他看我停了车,却将我晒在那儿,继续指挥交通。

  我摘下口罩,又问到那一股刺鼻的来苏,就又急忙带上。坐在车里,诅咒着那可恶的牛奶和老牛似的大公共和那难闻的臭来苏和那迷人的法国香水,是他们强强联合略施小计给我增加了三个违章积分,并蓄意谋杀合法掠夺我的三百大洋!

  LD问怎么回事,我没有说话。只是呆坐在车中,等待那电闪雷鸣急风暴雨式的斥责和300个大洋罚单的袅袅莅临。

  足足三分钟,听见警官敲车屁股,就打开车窗。

  “你没睡醒吗?你没看见红灯?你是怎么开车的?”警官连珠炮般的发问,就象老美在巴格达上空阿帕奇直升机的机关枪,扫射得我毫无招架之力。LD明白我闯了红灯,小声说:“快去求情呀!”

  我没吭声,只是装得绵羊般顺从的样子点着头。我知道,这时候任何辩解都是徒劳无益,反而只会招致更激烈的训斥和更大的财产损失。

  警官看我态度端正,又有一还算美丽的女士陪着,再没说什么。把手一伸:“驾照!”

  “对不起,警官。”我慢条斯理的说。“您有手套吗?”

  “没有。”警官随口回答,但忽然明白了什么,大声说:“你管这干什么?快拿驾照!?

  “我得了非典,发高烧。”我故意有气无力地说,“正要去医院,您没带手套,我怕传染给您。”

  我边说边摘下口罩,摸索着取驾照。那来苏,CD味儿直冲鼻腔。竟然鬼使神差地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

  警官要驾照的手象触电一样缩了回去,捂住了鼻子。含糊不清地说:“算了,快去医院!”然后飞快地转过身,指挥其他车辆停下,对我高喊:“打开双蹦!”挥手让我快走。

  我故做镇静不慌不忙慢慢腾腾有条不紊地带上口罩,发动车子,打开双蹦,掉转车头,一溜烟驶离了大十字。

  LD揪住我的耳朵,笑着说:“你的坏气就是多。”

  “三百大洋呢,你不心疼?”我一边说,一边看了看后视镜,大十字已不见踪影。

  不知为什么,心里泛出一丝歉意,觉得当JC也挺不容易。

  今后过十字,一定要留意前边的大公共!

  大男人一言既出,八马难追!

  一定!

  (新浪网友:听风看雨吟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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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赵广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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