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无处不在的精神之旅 瑞鹰车队西藏凯旋
文凡:西藏是世界的屋脊,是中国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作为中国人,我一直有一个梦想,就是开着我们自己造的车,穿越可可西里,开上珠穆朗玛。
今天,瑞鹰帮助了成功的实现了这个理想,以前那些只能是国外品牌涉及的领地,终于留下了江淮车的印记。我为自己亲自实现这个梦想而骄傲,更为民族汽车产业雄风重振而兴奋。
——摘自文凡在凯旋仪式上的发言
新浪汽车讯 9月23日,由中国第一位世界冠军车手文凡率领的江淮瑞鹰车队,成功穿越西藏无人区,顺利抵达京城。瑞鹰车队8月28日从合肥出发,沿河西走廊直达格尔木,之后数次穿越可可西里无人区、藏北无人区、最终到达珠峰脚下。
在北京举行的庆功会上,文凡受到了空前的欢迎。除了来自全国各地的车王之外,既是文凡徒弟也是文凡好友的80后作家韩寒,也专程到达现场祝贺车队顺利返京。
对于汽车爱好者而言,西藏无人区穿越一直是很多人敢想而不敢做的终极挑战。八百平方公里的无人区,考验的不仅仅是瑞鹰的机械性能,更是对越野精神的一种考验。人生的代价就是时间,穿越的终极意义并不是从A点到B点的简单空间转移,而是在穿越的过程中感受许多平常生活根本无从体会的特殊体验。与出发点和目的地无关,穿越是一群特殊人的精神修炼。
没有路的八百里高原
“相较瑞鹰而言,倒是车手的高原反应强烈很多。”队长文凡在凯旋仪式上谈论最多的就是西藏恶劣的自然环境。
“这是一个痛并快乐的旅程”赛车手王鹏说,“虽然面临很多困难,但没有一个人说不想再来。”毕竟,对于钢筋水泥森林中生活的人们而言,这一切都太意外。女队医王健说:“一路上仿佛到了野生动物园,在没有道路的八百里高原之上,经常都能看到,藏羚羊、牦牛、野马、野鹿、野骆驼、棕熊、黑颈鹤、秃鹫、老鹰的出没。”
文凡说,所有人的身体都面临了极度考验,因为没有路,瑞鹰只能不加选择的向前穿行,起伏摆动中,队员们不同程度地出现了头痛、胸闷、气短、恶心呕血等症状。从格尔木到珠峰这一段里,车队每天面对的困难不停升级,从感冒发烧到高原反应,从冰雹大雨到身陷囹圄……但困难并没有让瑞鹰车队退缩,相反发着高烧的队友依然躲在被窝和大家讲着笑话,刚停止流鼻血的队友义无反顾的救助藏民的遇险车辆。
也许是过低估计了西藏穿越的困难,在有“死亡谷”之称的西藏第一镇安多,更加恶劣的情况出现了,两名队员在连续24小时高烧之后,开始说胡话。一些被高原反应折磨数日的队友,开始怀疑此行的目的,并诞生了就此退出的想法。随着环境的加剧恶化,每个人的身体都到达了极限,很多人都流下了痛苦的眼泪,关于高原反应会带来死亡的种种传言开始在队伍之中蔓延。
面临可能随时出现的死亡,队友开始重新审视“西藏穿越”这四个字的重量。在把两个重症队员转移到海拔较低的兵站之后,队伍决定在安多驻扎一天。前进还是后退?在这一天,队伍停下来,每个人都在思考。队长文凡通知大家:“继续走的,明天早上七点起来吃饭。”
出乎人意料的是,第二天不到早上七点,所有队员都奇迹般的出现在了餐厅。大家都会心的笑了,大家看到身边的每一个人,都格外感到亲切。从那一天之后,每个人再看到的一草一木、两只藏羚羊三匹野马都会心而笑。也没有人去问别人为什么会回心转意,因为大家知道,通过穿越八百里没有路的无人区,每个人都已经成功穿越了自己心中巴掌大的无人区。
世界海拔最高的小学
你无法像看一部电影一样,把整个车队的旅程,按照实际发生的时间再看过一遍。但一路上的有趣抑或动人的故事片段,就像一部电影一样,反复的播放在队员的脑海中。在凯旋仪式上,队员们纷纷描述着最打动自己的旅行片段。
文凡说,本次活动的一个主题是关爱,而车队也确实做到了爱心的传播。慰问边防士兵、救助贫困儿童、帮助遇险车辆、都给受到帮助的人留下了深刻印象。但是,从队员的角度看,印象深刻的日子却是在珠峰主峰下的定日小学。
那天正好是教师节,车队来到了可能是世界海拔最高的小学——定日中心小学。从衣着、房屋等情况看,相比较沿途所见,这里的生活学习条件异常艰苦。值得一提的是,定日小学的校长毕业自合肥师专,而安徽合肥是瑞鹰的故乡。他说因为自然条件特别艰苦,汉族老师几乎都留不下,现在也只有这么一个汉族老师。
队友们准备了一些礼物送给老师,但当车队把教师节的慰问送给老师之后不久,细心的队友却发现,同样生活困难的老师们却在背后把礼物转交给了贫困的学生。该校校长一点不觉得诧异,他说:“学校的贫困学生非常多,老师们援助这些孩子是理所当然。”当一种行为从倡导变成了顺其自然,那么这种行为所产生的影响力就会成为一种花粉,四处飘散。瑞鹰车队被珠峰下的老师的纯洁和质朴打动,纷纷捐钱捐物不惜倾囊相助。
拷问生命
和一些人事先的预期相反,青藏铁路的开通并没有减少西藏的神秘感,相反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利用各种交通工具,深入西藏的腹地去探寻这里的秘密。这些不肯乘坐飞机和火车,而执着要踏遍西藏的人,与其说来挑战生命极限,不如说在考问生命的价值。
在凯旋仪式上,文凡特别提到了自己敬仰的两队同路者。在珠峰脚下,车队遇到了骑自行车来自深圳的年轻人,他们最小的才十几岁,而且其中还有几个女孩。在和他们聊天的过程中,大家发现,经历了两个多月的磨练,谈吐间这些年轻人并没有因为完成这一盛举而趾高气扬,相反他们的内敛的笑容有如遍地的藏红花。其实,越野是一种精神陶冶,他能让浮躁的人洗净铅华,质朴而温和。
让所有人记忆深刻的另一队同路者,是车队在唐古拉山口遇到的一对兄弟,他们是藏族的朝圣者。他们没有任何交通工具,虔诚而忠贞,一路磕长头而来。在经历了整整一年的风霜雨雪之后,他们的头顶、手掌都已经布满了老茧。
年轻的队友动了恻隐之心,试图说服他们搭车前行一段,朝圣者默默拒绝了。他们说每天都有很多路过的车提出如此好意,但他们前进并不是为了目的,而是为了这一刹那的膜拜。如果说这种顶礼膜拜的信仰不能用普通逻辑去解释,那么在一旁给兄弟俩准备晚饭和帐篷的藏族女人,更用自己的行动证明的信仰的无上力量。对于一个车手而言,穿越也是一种信仰,是一种对当下生命的执着信仰。
当电台主持人问到车手王鹏“穿越时的感想”时,车手的回答是:“没有瑞鹰,也许你到不了珠峰,但没有愈挫愈勇的穿越意志,你就一定去不了。”在凯旋仪式上,王鹏回忆了自己在珠峰下的感受:看看珠峰,看看自己,再看看瑞鹰,心中豁然开朗,原来天地间万事万物,并没有差别,高峰和平原也没有区别,人和车也没有区别。而穿越,却是人一生无处不在的精神之旅,是人与车、人与自然万物之间妙然相通的无间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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