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月30日,装车之前还有一项重要活动,一次记者见面会。
还是2月中旬,同样开8缸巡洋舰的澳洲长青豆制品厂的张老板,无意中从我一位亲戚处听说了我们驾驶巡洋舰环球旅行来到澳大利亚的消息,非常激动,透过亲戚表示一定要赞助。我婉言谢绝了张先生的美意,但他一定要有表示,听说我们正要买备用油桶,便准备好两个装满油的20升密封油桶作为礼物送给我们。张先生是那种很容易被感染的人,他真的为驾车而来的中国人感到骄傲和不易,让我们很难再一口回绝他的好意。那天见面说到激动时,他不顾我的反对,毅然带着助手卸下了自己的备胎装到我车上,让我们带在路上以防万一。
澳洲未铺装公路比例很大,第二条备胎也是我们考虑了多时的。但我们最终还是请亲戚把备胎还给了张先生。原因是行李实在太多,以巡洋舰肚量之大,也无法再装下那条备胎。
得知我们就要凯旋回到悉尼,长青出面邀请了悉尼的中文媒体,在唐人街新富丽宫酒楼茶话。唐人街停车难,我们很早就到了,在酒楼对面的中央市场前找到一个车位,可以方便大家拍照。大家都说这是悉尼第一辆挂中国牌照的车。驻悉尼总领馆的文化领事尹先生和一些知名侨领也都到场,让我们深受感动。
在路上走了21个月,城镇、乡村擦肩而过,能盘桓数日的少而又少。那些我们盘桓过的城市,更难道离别——每当我们对城市的街道熟悉了、不需要GPS和地图了,即是再见时分。驾车从穿城隧道向南,中远的装货仓库很快就到了。43天前,我们就是从隔壁提出的孙二娘,一转眼就是21000公里,又一个大陆之旅结束了。
海关的查验员非常友善,边验车边和我们聊着澳洲见闻。在他看来,凡像我们一样走过澳洲的外国人必然热爱澳洲到想要移民的程度。因此得到我们否定的回答相当吃惊,认真地问为什么。我和小妹面面相觑,愣了一下才想出个足够“合理”的缘由:我们在澳洲过敏严重。
查验员很遗憾的样子,不过他还是很乐意地在我们的中国印北京奥运旗上盖了章——澳洲没有陆路边境,且把海关的章作为过境章吧。
把车交给了中远又叮咛几句,我们恋恋不舍地同孙二娘告别。下次再见就是在香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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