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年，国务院颁布了《国家中长期科学和技术发展规划纲要》，强调“十一五”期间，必须把增强自主创新能力放在更加突出的位置。汽车产业作为中国发展最快的产业之一，已经取得了举世瞩目的进步。为进一步提升中国汽车产业自主创新能力，国家科学技术部与中国汽车工程学会定于2006年4月26日在北京联合举办“2006中国汽车自主创新发展论坛”。以下是论坛实录：

　　主持人 ： 非常感谢李总的精彩的报告，受益匪浅，奇瑞总是很低调，去年11月份我们在广州搞了一个汽车发展论坛，今天李总依然很低调，我想低调也是奇瑞成功之路，刚才介绍了海外的一些计划，从这个计划可以看出他的魄力，我们再次以热烈的掌声感谢李总，下面有一个非常著名的演讲人，压轴戏了，就是来自于华晨金杯有限公司的赵福全先生，我要多介绍几句。

　　他曾经在日本、欧洲、北美学习和工作过，积累了相当丰富的经验，今天当然佳禾先生也是啊，在我们汽车工业大发展之际，赵博士依然回国效力，三年磨一剑，下面我们有请赵福全先生做精彩报告，他的题目是，华晨自主研发探索。

　　赵福全 ： 首先感谢主办方给华晨金杯一个机会跟大家交流，同时也是一个学习的机会，另外一个，尤其要感谢在座的各位能够坚持到最后等我精彩的发言，我讲的主要是从华晨集团自主研发过程中的坎坷的经历，有一些大家不太清楚的从自主研发上，一开始就矢志不渝，做到今天，我自己再包装一下跟大家分享一下。

　　今天我不想谈更多的华晨企业有多大的理想，要做多大多大。但是我想通过一些实实在在的例子，通过自己从来没有考虑过为什么还要做自主研发，回来以后领着一帮中国人造中国人自己的车，那种亲身的体会和经历分享一下我认为自主研发实际听起来就是经贸大厦，不管过高的大厦，都要选地，画图，招民工，最后建成经贸大厦，经贸大厦确实很可怕，也很威武，也是从雇一个民工，签一个合同开始的，我想各位也是，都在盖这个经贸大厦，自主研发难不难，确实很难，是不是高不可攀，我个人认为只要脚踏实地，也可能是五年，也可能是八年，奇瑞就给我们一个很好的例子，我说华晨现在还可以，如果将来没有了，你要看中国汽车工业有没有发展，只要有中国汽车工业的发展，没有华晨，还有晨华，我想华晨跟奇瑞也一样，只有扎扎实实做，只有众多的华晨，奇瑞，哈飞，扎扎实实做，我想可能是十年，也可能是二十年，不在最后的结果，也在曾经拥有过，这种研发还是有希望的。　　 

　　我讲三方面内容，第一个讲华晨自主研发的三个历程。这是我自己研发的，另外讲华晨自主研发的体系，我讲我怎么领着这个团队建这个“经贸大厦”的，从雇民工开始，最后讲华晨自主研发的实践，取得哪些成绩。

　　华晨造车之初，就以知识产权为主

　　华晨很复杂，有的时候说我是华晨集团副总裁，有的时候说华晨宝马的，还有华晨金杯的，华晨作为一个控股公司，有120余家企业，有三家整车厂和三家发动机公司，华晨金杯作为自主品牌的企业是华晨集团最大的一个骨干企业。

　　我可以很自豪地讲，因为自己在国外做了20年，回来以后，既是华晨金杯自主研发的领军人，也是华晨金杯派驻宝马的中方代理，我知道做自主研发重不重要，我们讲一下华晨自主研发的历程。

　　最早华晨是从金杯开始的，引进技术造海狮，赚了第一桶金，就花钱买技术造中华，1997年“买技术”，制造中华轿车。最后2004年应该也是我加盟华晨的时间，我喊出自主研发为主，外部研发为辅，实际上看过华晨的三步走的话，我个人感觉，从华晨造车之初，就以知识产权为主，既然当年引进丰田的技术，我们对海狮产品，虽然现在满街都有海狮产品，只有华晨是正宗的丰田的知识产权，也是可以出口的，当时在97年，也很难凭国人力量造，就连仿制也有局限性，04年大气候比较合适了，开始了自主研发了。

　　汽车行业怎么做品牌，至关重要

　　至于说今天中华不成功，但是我们还能坚持下去，就是因为海狮产品作我们的绝对支撑，这是不能否认的，也让华晨腾出另一只手干轿车，我们销量不好一年两六万台。97年造中华，我个人认为应该是很成功的，有成功的一面，也有不成功的一面，成功的是这个品牌，无论消费者认不认可，大家都还是认为自主品牌里的中华还是一个精品，中华虽然卖20万，但是看着像30万，整个中华光设计费就40个亿，周期也比较长，后期差别想做，可以，但是钱在哪，人在那儿啊？外国人之所以帮你养儿子，他想赚钱，你为什么自己做，就是想省钱。同时也不可能培养自己的人才能力，当时开发中华轿车也写在合同上，要培养我们人怎么怎么样，最后连上厕所的路径都有规定，只能绕着走，有限制，所以合同就是老子教儿子还要留一手啊，我想各位都明白，也不需要夸张。这个产品在意大利设计是非常成功的，回到国内，水土不服，最后这个产品造成了刚开始热销，一个月四千台，生产了几个月之后还要停产，造成了现在的一些负面的口碑，即便今天的尊驰已经很好了，但是很多没有开过中华的人还是说尊驰很烂，很现实的问题，这是汽车行业怎么做品牌，至关重要啊，没有血的教训的人是谈不出来这些东西的。

　　自主开发为主，外部资源为辅

　　但是现在我们设定的自主开发为主，外部资源为辅以后，我们真正开始这么做了，骏捷上市以后，是赞不绝口，不能不否认这对自主品牌是一个最大的认可，实际不是自主品牌不好，是我们要有一个过程，而且必须我们要造出来不仅仅价廉，还要物美的产品，这个过程中华晨深深意识到，有了成功也有了教训，自主品牌，华晨整个发展的过程就是摸着石头过河，一步一步摸，一步走来。我们在香港，上周我在香港搞年报的时候，可以自豪地讲，中国有两个产品可以提前开发布会，一个是骏捷，一个是尊驰。如果一个企业没有后续的造血功能是很难得发展，如果M2的发展，就不可能有M3的发展，也不可能有M4。华晨之所以下决心坚定不移走自主研发这路，不是我们没有选择，是因为我们也经过这段时间深深地体会到要做自主研发。

　　我在人民大会堂答记者问，我们董事长就说这是我们从美国高薪聘请来的，不管怎么说在国人眼里确实给了我们一个很高的工资待遇，这个待遇并不是看着我长得潇洒，更多的是我能帮他们省钱，等会儿我有一个例子，真正的自主研发能不能帮你省钱。

　　提起自主研发很多人都想干，但是为什么总是只见其声不见其人呢？自主研发真的很难，从雇人开始还是规划干起，而且造车这么复杂，要供应体系的建设，又需要生产工艺的控制，对没有干过车的，对车了解不透的人就会被困难吓到，华晨自主研发过程中，我包装了一把。要自主研发，同时还要机构价格，还要健全的体制，如果说改革体制的话，我没有权利，最后要重视积累，事实上，很多人问我，赵博士你在国外做这么多年，你说自主研发难在哪儿，很多人说我没有人才，但是你可以招啊，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所以奇瑞才忽悠了54海归。在国外干再低，退休问题是不大的，人的问题是大问题，但不是最主要的问题，最主要的是想不想干自主研发，这个决心最难下了，如果下这个决心盖这个房子，就琢磨在哪儿选地，多大的房子，没钱就骗钱，没人招人，没有设备，但是出20万，肯定有人把设备运到你家院子里来。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就是知识积累，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但是明天可能被别人忽悠走了，你做一个项目，你把他也教成了，所以怎么做积累，不是我们的设备不先进，很多国内的自主研发的企业，尤其很多国企的设备很高档，但是是用塑料布盖着的，但是积累就不一样。

　　我是领着一帮中国人确实想造中国车

　　很多企业家都是打工仔，明天很难知道去哪儿打工，你可以请外国专家讲，但是你不能拷贝，我强调一二三，只有自己的东西最值钱，其他的东西都不难，设备可以买，经验可以积累，人可以招，但是很多公司就是靠强大的数据库赚我们的钱吸我们的血。自主开发为主，我也知道我有多大能耐，就是让别人知道我要干车了，但是要知道我两把刷子，我自己干不了的我要等找别人，但是阶级斗争要这是要天天讲，年年讲，月月讲，你会觉得这是一个笑话，谁不知道啊，很多工程师习惯于，需要一个图纸的话，就是一个电子版，三维模型转为二维模型，你不做不代表自主研发，很多企业都在做车，但是真正把企业做成百年老店。我们研发中心有一个很漂亮的梅花树的背景，我说拿掉，变成自主创新为主，外部资源为辅，我并不是讲华晨有多大的力量，我就是想说我是领着一帮中国人确实想造中国车。

　　再一个是组织机构，光有力量是不够的，原来有两部，产品工程部，解决一些技术问题，质量问题，再一个项目管理部，打包给别人，我来把项目管理部撤销了，我是想弱化打包，国内很多公司有很多底盘部，车身部，我一直认为国内现在需要的不是单纯的能设计某一个零件，实际现在国内的设计师很优秀，但是缺乏一个先进的管理理念，这个先进的管理模式是1+1=3，否认又是小于2。我们有综合技术，跨部门跨平台的都在综合技术部，最后我们产品设计完了，无论是测试，实验数据，产品改进，我有质量工程部。产品开发部原来你说项目开发部，你一开会都讨论什么，就是骗点钱，或者就是哪个店吃得好啊，现在不一样，你得讨论产品开发，不可能讨论项目管理，否则他们这些处长都得下岗，包括部长，这是管理体制。

　　国内车企需要的是专家型的干部

　　战略我就不想多说了，战略至关重要。我来两年了，我已经规划好了，我就挑战董事长，总经理，我说不是我干不好，是你没钱。另外一个，在整个体制上来，我们管理实行总查制，实际每一个产品我都有一个人管理。原来是20个小项目养一个产品，车身的人永远跟底盘人吵架，而且得要副总协调，副总也没有时间跟他们接触，结果他们的产品有不可能按期推出。现在所有的小的项目都是一个组查管，这是一个很现实的问题，这些问题不是一个技术专家要解决的，这是我体会最深的，回来了，是很少有时间真正做技术，更多的，实际上我讲的也是在做管理，国内需要的是专家型的干部，这也是秘书长刚才谈到的，再一个是技术策略执行平台制，奇瑞有八个平台，我们也是从平台入手的，既然我认识到技术上的积累，我就定60分制，40分制，以前是干完了就发奖金，现在是干完了就是合格了，但是40分呢，是什么呢，下一步还能干吗，完全自己干打满分，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这种东西实际上是企业的积累，这种东西就是实施，为什么不打110分呢，那概念不一样，我是给别人，你要给他110分的话，他就不努力了了，只有为满分努力，不会为加分努力，再一个把很多的技术含量分ABC三类，A是智商比较低的，这个活我可以包出去，很多人认为所有的能干的活都自己干，不是的。实际人们以为只是干不了的活，包出去，实际不是。

　　另外一个在人上下功夫，培养啊，招人啊，太大的道理，我在两方面下最大的功夫，第一人才培养，以前是请外国大牌来讲话，结果20%都听不明白，结果还误导，因为翻译不到位，很大的时间大家都在争论英文发音，很现实的问题，国内某些专家教授讲呢，还有一些优秀的人，我说你不是专家嘛，大公司至少是认可的，你来讲课，我要指导工程师来讲，讲完了课以后，有很多小的东西，比如哪儿跑电了，别电着了，小心啊，这些东西对工程师非常有帮助，如果我在公司一直宣传我自己，效果不好，但是宣传工程师效果就很好。

　　再一个在人才上强调留人，而不是招人，能留住的人对我来说更重要，我花更多的精力是事业留人，感情留人。

　　这个产品开发流程是为华晨敞开的，钱也要跟上，这些都不是跟国外照搬照套的，花了很长的时间，但是挺值的，我自己在国外都没有花这么长时间钻研，但是最后打官司的时候，我对还是不对，懂还是不懂，我都得去给你当裁判。

　　不懂的领导拿着这个东西提前看一把也会知道问几个问题，只是不知道答案，但是确实有指导性，另外一个强调积累，就是建立知识管理系统，我们搞的叫硬件图书馆，以前大家叫做数据库，华晨的整个研发中心我们叫KM系统，就是知识管理系统不是一个数据库，但是是有很多内容在一起的，包括大量各种各样的信息，大家可以看，我们进去看以后，什么时间上传的，谁传的。

　　而且被点击数最高的我给点小奖品，，行业动态信息，我们研究各种各样的技术进行分析，刚才一提到这个东西，我说赵总，两年三百万没有问题，我说我只有三个月，一分钱没有，我调三个人，昼夜干，三个月之后就成了，但是这个东西更多的就是需要储存，用几个简单的页面能用，我们再一点击，就可以了。

　　另外一个我们原来花钱大量的钱，花了几百万，几千万的撞车图象，现在我所有的全上传，你可以现场慢镜头看，你如果坐在车里，十有八九你是一命呜呼，但是在这里看，八次十次都没有问题。这是我们的数据库，比如内饰，厂家的面料是什么颜色，材质，详细的密度都有健全的，如果不健全，你们觉得是天方夜谭，这些就是我们的工程师一点一点积累起来的。

　　做自主品牌，我不光为华晨，也为我自己

　　可能明天我就被华晨开了，因为今天讲错了，但是这个东西至少给华晨留下一点东西，我可以自豪地讲，我可以跟董事长讲，我是努力工作，一颗红星，两手准备，我做品牌，我不是为华晨，我也为我自己。

　　另外一个，我自己有员工数据库，我可以自豪地讲，我一打他的工号什么，哪个部门，什么名，你要详细了解什么大学毕业的，什么时间加入公司的，学什么专业的，研发中心的数据库我比我们人力资源还详细，外国专家，任何一个到研发中心，自从我加入华晨之后，所有人来了之后，都把你的名片进入数据库，而且什么国籍，以前在什么公司，电话号码，特长，网上就可以交流了。而且所有的设计公司，在我们都是通过这两年，通过花这三个月做的数据库开始积累起来了，我们不是一个单纯的数据库，会议室，任何时间，什么会议室谁在用，都管起来了，可能作为一个真正搞软件的公司没有什么大不了，而且没有花一分钱，就是工程部的那些大学生做起来的，我还是很自豪的，我就是给他们指明一个方向，他们就冲啊！

　　另外一个就是每周，每个月我都统计，刚开始没人用，建完了以后来个月没有一个上传的，我最后说这个作为一个绩效，最后大家纷纷上传，最后拼命点击，这个东西已经有用了啊，我们还有一套自己的管理体系，要不然侵权了怎么办，我们有整个一套的企业标准，也建立起来了，用起来了，这个还是比较自豪的。

　　再一个花两年的时间，动用70%的工程师，我们建立一套六册产品开发手册，从设计开发管理开始，一直到做完了以后，首先我们总裁说这个值钱啊，绝对不能上传，这个东西就是怕偷啊，这是好事，但是确实大家做完了以后非常自豪，是我的工程师一点点做的，有人告诉我他在抄，我说抄也好，至少可以把这个变成自己的，花了两年的时间，挂在网上你可以检索，也可以到阅览室看，这是很自豪的。

　　中国人造车很可怜，大学都毕业了，学汽车的，竟然不知道开车的钥匙口在哪儿

　　最后建硬件图书馆，实际中国人造车很可怜，大学都毕业了，学汽车的，竟然不知道开车的钥匙口在哪儿，我经常考，我说油箱在哪儿，更说不出来油箱是什么材料的，什么型号的，还设计油箱，看见一个油箱就认为油箱都是那样，你设计出来肯定侵权。

　　细节我就不说了，第二个就是实验设备，说句心里话，上过克莱斯勒技术中心的人都知道，里面都是用街道部分划分的，奇瑞的四轮驱动就已经很自豪地讲出来了，我说我没有没关系，中国有啊，我说我自己在建设备的同时，我要求我的实验室，把全中国所有的有实验室的都找出来，总共他找了187家，这个企业有什么能力，提供什么单位，联系方式是什么，电话号码是什么。

　　现在我们有个小的数据库，一输就帮你打出来，好几个公司就出来了，到那儿买还特便宜，到国外又要倒时差，还要弄个翻译，我做得很土，但是我觉得我是把马列主义和中国实践相结合，还是挺管用的。

　　我们的第一期两万平方米的两栋大楼已经竣工，而且我们有试制能力，检测能力，噪声检测都有能力，都有。

05年，我们在海狮平台推出的海狮07款，很快就投入生产，而且我们是欧二欧三产品全有

　　最后，在这种情况下，实际上不是单纯的作秀，这些东西刚去华晨金杯讲的时候没有人相信，而且他马上就说，实际上胜败，决定胜败是实际，尤其从国外回来有很多嫌疑，我就偷着干，但是用事实说话。在05年，实际上我们在海狮平台推出的海狮07款，很快就投入，另外海狮，我们是欧二欧三产品全有。

　　另外阁瑞斯，我们刚来的时候只有一款车，现在有12个品种，真皮座椅啊，手动自动全出来了，电动窗啊都有，非常自豪。现在我们的阁瑞斯经济型，阁瑞斯内饰改进型的，我们优化成本，中华的欧而欧三的成本，我们有电加热的，都能做出来，后面的加热才值钱，领导都是坐后面的。

　　尊驰行政版，我们还有骏捷，我们等一下讲一下，我们1.6、1.8推出来的一个小的故事，这些说完了以后，我们领导说自主研发还要跟我说啊，最后我说实际真正起作用的是流程，是组织机构，是真正的管理方式，你刚开始讲了，老赵又跟我讲理论了，现实一点。但是没有理论指导的实践是维持不下去的。

　　还是举个例子，04年4月份我回来，回来之前我觉得中国人可以花五年攒钱，但是不能花五年攒油，尤其海狮省油就是省钱啊，因为他都是货运啊，我就派我的工程师所有家调研，走了两个月，每天给我发一个电传，光说哪个饭店好吃是不行的，最后找到玉柴，我们2005年1月1号正式立项，用八个月的时间，要改的东西太多了，最后我们组装上市了，用了正常打包给别人十分之一的钱，二分之一的时间干出了一个非常好的而且是用了国内自助品牌的发动机。

　　骏捷现在比较热销，去年八月份我们只有一款2.0的发动机，那个时候搭载1.6L，1.8L，从找到这个发动机，数模建起来，那个时候我们是第一家吃螃蟹的人。我告诉我的人，这个什么都不用干了，24小时轮班干，一周之后我一看动力性不错，那边在计算，这边也在做，最后从找到这个发动机到真正投产，半年时间，这不能说不是奇迹，我们花的就是请工商吃吃饭，我们自己花钱上了路，而且对我们来说是一个极大的鼓舞，我们现在2.0都没人买，都买1.8、1.6的，如果没有自主研发的能力，没有自主决策权，是不行的。我是在努力想证实华晨在变。

　　再一个就是自主研发的BL1.8T发动机，涡轮增压，这个今年已经投产了，但是后续的1.6，1.8，2.0，包括1.6T，包括直喷汽油机已经干了，学费也已经交了，我说你们干，干好了功劳全是你们的，干不好责任都是我的实际他们最后还是能干出来的，这个产品陆陆续续样机也出来了，我们也做了未来五年的规划，而且有销量的规划，产品我们就不多说了。中华的品牌有M1，还有M2，还有后续M3，一还是来就认为中国家轿经济型轿车有绝对的空间，那个时候华晨振荡，绝对没有人敢相信，我就偷着自己干，我没有钱，但是我有权，我就自己“养私生子”偷着干，现在一下A1，A2，A3，—A8同时在干，我们1.8T的平台后续产品完善，都在干。十五呢，我没赶上，十一五，我们赶上了，作秀呢，对华晨没有贡献了，大家不要学，我们就是做产业化，科技部给钱了，钱不多，但是说明很重视，这对我们也是件好事情，同时也在建立数字化平台的建设。

　　我们整个品牌，也越来越清晰，整个华晨全是自主品牌，两大品牌，四大平台，每个平台有几十个品种。华晨企业的中心，我没有办法左右，但是我管的一亩三分地确实在为华晨努力，而且真努力，年终也没有一分钱奖励的增加，但是还是要干，我讲了，不仅仅是为企业，也是在做自己的品牌，我还为华晨以后下岗再就业机会。

　　非常感激大家能够静静地听我讲完，我谈谈自己的体会，在华晨做这两年多，其他的企业不一样，海归就我一个人，孤军奋战，没有办法，我在美国跟很多荷兰人讲，我说你只能被美国文化熔化，而不能改变美国文化。

　　第一，我觉得自主研发真的很难，你不用强调，真的很难，难在方方面面，不能用一个问题掩盖其他的问题，你也可以难在资金上，难在管理上，难在社会上，但是就一个字难。为什么还要干呢，你要把握好，利用好资源，通过我举的一些例子可以看到。怎么样，骏捷是一个眼看20万，卖起来只卖八万五的车，对企业来说你可以用十分之一的投入来做很大的产品计划，大家我个人认为做自主研发绝对不是某个企业，某一个人的事，实际上把自主研发压在某一个企业，对企业负担太重。我一直开玩笑，企业的老总可以诈骗一把，企业就黄了，但是中国汽车工业不能没有自主研发。而汽车工业是中国民族工业的最基础。所以是需要方方面面的支持，不仅仅企业自己干，领导支持，而且媒体的支持，问题一出来在名牌产品上就说世界造车技术不过如此，产品问题一出在自主品牌上就说是粗制滥造。你买中华就是图的大气，但是你回去以后偏偏要跟雅阁比较。

　　谢谢大家，我就讲这么多。

　　主持人 ： 谢谢赵总，今天江河博士也在，我记得这么多北美的华人中是对祖国的汽车自主研发这么关心，我非常感动，赵博士在内燃机协会也做了一场非常精彩的报告，我觉得他可能代表汽车界北美华人的心声，我们再次对他的热忱表示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