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转到路径导航栏
跳转到正文内容

组图:廖佳派力奥走中国 西藏34天 折戟色季拉山

http://www.sina.com.cn  2003年06月11日 01:18  新浪汽车
组图:廖佳派力奥走中国西藏34天折戟色季拉山

翻过然乌沟

图为美丽的然乌湖

  八宿的修车铺可不够仁义,一条轮胎咬定40。因为仅此一家,只得由他们去了。一旁也在修车的两个男人看不过眼,说一定见我是外地车才开高价,通常只要10块钱。

  和他们攀谈起来,才知道其中一个就在武装部工作,来配朋友修车——一辆面的,底盘比我的花小派要高。听说我要往然乌去,连连摆手:然乌沟在修路,要走便道翻山,比往邦达的路不知烂多少倍。他们的车才回来,油底壳都没了。

  修车铺就在八宿的交通站内,旁边一辆东风大货车的司机这时踱过来,说然乌沟正在下雪,小车根本别想过;前面还有色季拉山,修路的灰有一尺深,他认识的一个人开着新买的小车,在上面拖得底都没了,正赶上他开空车路过,施工队要价800元才肯帮忙装车。我听得心里发寒,基本决定背车过这两关。

  大东风的司机是拉萨尼木县人,叫嘎玛,比较实在的一个人。他说自己在等一些民工,他们从老板那儿拿了工钱就往林芝进发,如果我愿意,可以和他一起走,他们人多,需要的时候搭把手不成问题。唯一的问题是,谁也不知道民工们什么时候可以拿到钱。交通站小吃部的人告诉我,嘎玛的车一直停在站上,他已经在车上睡了3天了。

  嘎玛还有辆车一早出发送几十个民工去波密,堵在然乌沟不动了。据说民工们在那儿下了车步行往然乌再搭车。我决定信任嘎玛师父,条件是尽快出发,明早务必离开八宿。嘎玛于是打电话叫回了堵着的车,由他们送这里的民工走,他则陪我到林芝。价格谈好800,其中然乌沟和色季拉山两段他背着花小派走。

  讲好第二天一早7点在交通站集合,我回到旁边的旅馆,八宿条件最好的旅馆同时也是小姐聚集的场所——武装部上午收到紧急电报,从今起不得再接待地方人员。这天很晚的时候,再次收到沙漠王的短信,说色季拉山很费时,仍是对底盘的考验。

  5月6日一早,我装好车来到交通站,不见嘎玛的东风车,却瞥见一旁竟停了两辆北京牌照的塞弗。我便同时盼着嘎玛和这两辆车的主人出现。

  黄色塞弗的主人最先出现,一个带着牛仔帽的和善男人,叫来平。大家都来自北京,又在非典时期,见了面自然都觉亲切。听说我雇了大车,来平啧啧连连,说没必要,他们两辆车,还有绞盘,完全可以帮我过去。正说着,嘎玛开了车回来,没说为什么走了,只是强调花小派不可能过然乌沟和色季拉山。但我此时决心已定,要和来平们一起走。作为对嘎玛另一辆车回来的补偿,我给了他们300元的油钱。

  来平们一行两辆车、八人,他和妻子及两外两位朋友开大黄车,另一辆黑车坐着老王、小雷和他们的两个朋友。除了来平的朋友、大家都叫他“老大”的,对我的加入颇有微辞外,其他人都很欢迎。老大曾经走过川藏线,是这次活动的策划,他干脆让我往回走或者把车放这儿,理由嘛,“通麦天险你根本别想过。”

  老大说话时习惯咬着后牙,很容易给人造成压力。

  “可是通麦天险已经修好了,我看过新华社3月26日发的通稿,还有照片。”我说道。如果没有新华社的报道,我对通麦天险也没多大信心。“不过然乌沟和色季拉山在修路,不好走。”

  “是吗?”老大似不相信,但不再说话。

  出发前小雷发给我一个对讲机。于是通往然乌沟的路上,我可以听道两辆塞弗逗趣的声音。但当然乌作为GSP上近在2公里左右的一个点出现时,艰难路程开始。这里就是嘎玛说的堵车处,也是从这里,有便道翻山30公里左右,转去只有两公里远的然乌。

  八宿的人们没有说错,然乌沟真的非常难走。此处海拔4000多米,降雪时便道变成了泥浆路,很多地方只有小车能够通过——小型越野车,这些路段对花小派来说就比登天,因为泥泞,轮胎几乎不可能骑到大车压出的路梗上。有不少拎着铁锹的藏族男孩子,站在陷车的旁边,给钱就挖。塞弗们决定不让铁锹男孩得逞,拖车绳就成了必备品,有时候,得用两条拖车绳一起拉。不言而喻,花小派的底盘遭受了一定磨难。

  这段泥泞山路有20多公里,翻过一座山口,然后便与然乌通往察隅的公路汇合。从这里开始,至少有了路,我总算松口气,只剩下色季拉山了。

  这天下午,我们在然乌湖边找到一个很好的宿营地。晚饭好时雪停了,然乌湖展现给我们寒冷美丽的夜空。躺在自己的四季帐篷中,听着外面篝火发出的噼啪声,然乌沟的艰难,都可以抛在脑后了。

  5月7日早上拔营后,我们向波密进发。经过几十公里施工路段后,平坦的柏油路铺展在轮下。公路两侧的风景妙不可言。距波密还有几公里时,我们遇到了入藏后时间最长的非典检查——前面两辆大客车,每个人都要登记,测体温。和把守非典检查点儿的警察聊起来,他说波密到林芝县才更美呢。

  下午加油站的一个小男孩儿自豪地告诉我,波密是西藏最美的地方,波代表水,密指森林,这里是有山有水有森林的好地方。我被他说笑了,但此时最关心的是花小派的车况和色季拉到底有多难。

  经过然乌沟磨难,花小派底盘和后保险杠受了些小伤,虽然用50块钱加固了该加固的地方,

  我依然对底盘一处隐患感到担忧:那是两片搭在一起以保护油管和汽油滤清器的塑料板,因为拖了底,几个卡子都掉了,现在只能用铁丝临时固定。当然也有利好消息,就是几辆常跑此路沙漠王称,能走然乌沟就能走色季拉山——尽管他们不相信花小派能从然乌沟过来。

  5月8日一早,天下着雨,我们向八一镇进发。通麦天险果然已经修好,但山上仍有落石。匆匆而过之后,前面就是鲁朗林场。色季拉山修路便从这里开始。我看见路边有“大干60天,向党的生日献礼”的牌子。鲁朗在下雪,很大的雪,一旁的修路工说雪下了一天多,昨夜山上堵了一宿的车。这时驾驶花小派的是小雷,他有过不少越野经验,大家一致认为他才是此时最好的驾驶者。我就坐到后面老王的车里,抻着脖子看花小派在前面扭。路实在太烂了,根本分不清哪里是泥浆哪里是路梗.我们几个时时惊呼:“小雷是怎么过去的?!”

  不久,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底盘油管的护板不知什么时候挂掉了——我们谁也没看到它就淹没在泥浆中。小雷躺在泥地里固定了一下油管,继续一往无前。几百米后,车不动了,这回干脆连油管也不见了。

  于是在漫天风雪和满地泥浆中,两辆塞弗上的四个男人开始不停地挂托车钩、推车。这样前进了十几公里,消耗掉6根钢丝绳、4根尼龙绳,我们终于过了海拔4615米的色季拉山山口。不待松一口气,前后两辆塞弗也都陷住了。

  不得不放下花小派,来平把绞盘绑在前面也陷住的一辆大货车上,将自己拖出泥浆。老王的车就没那么幸运了,大概3个小时后,我们终于借到一根拖车绳,由道班的推土车先将他拖出,再把花小派拽到一块比较干的地方——此时,花小派已经有两个轮胎抱死。

  天色已晚,轮胎不转,又没有拖车绳,只有弃车一条路了。我脑子里空空的,把车上重要的东西搬到老王车里,跟着他们浑浑噩噩到了八一镇。

(编辑:李良)
yes
Powered By Google

网友评论 更多评论

已有 _COUNT_位网友发表评论  
登录名: 密码: 匿名发表

新浪简介About Sina广告服务联系我们招聘信息网站律师SINA English会员注册产品答疑┊Copyright © 1996-2008 SINA Corporation, All Rights Reserved

新浪公司 版权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