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转到路径导航栏
跳转到正文内容

狂人与飞人的激情碰撞--记柯受良成功飞布(图)

http://www.sina.com.cn  2002年10月18日 10:33  新浪汽车
狂人与飞人的激情碰撞--记柯受良成功飞布(图)

  震惊世界的激情碰撞

  2002年10月1日中午11时,一道黄色的闪电从世界屋脊上——圣地布达拉宫前划过,然后以优美的弧线降落在30多米外,完成了一次令世人瞩目的大飞越。这是等待已久的一刻,过程与人们的想象类似,但结果却完全不一样。人们普遍为吉利汽车飞越布达拉宫广场作了非常相似的设想,设想中的“飞布”应该是一次特技表演,应该从起跳台跃起,在软性物体上降落,虽有刺激,但无惊险。谁也没有想到,成功飞越过长城、黄河的“亚洲第一飞人”柯受良,居然直接将车的落点指向了地面,他要用自己的生命做代价,为国产吉利汽车的质量作最有力的鉴证!而人们一致以为用来对飞车起保护作用的那堆纸箱,竟是用来保护现场观众的缓冲物。

  飞越的彩虹刚刚划过,吉利集团首席执行官徐刚办公室的电话就响个不停,问询的问题只有一个:你们吉利是怎么了,让自己的汽车和地球对抗?人们普遍怀疑,要么是柯受良失手,要么是吉利人发疯。而徐刚的回答和平时一样平和儒雅:这叫硬着陆!

  看来,所谓的“飞布”并不是简单的一次汽车特技表演,而是经过特意安排的汽车质量检验。此时,最得意的人正在前往加德满都的旅程中,这个在整个飞越活动中从未露面的人,就是吉利集团董事局主席李书福。此时的李书福,已经接到了来自拉萨的电话,硬碰硬的对抗后,人OK,车OK。李书福之所以得意,是因为他一手导演了这场世人震惊的大戏,拿李书福的话说,如果连人带车落在了纸箱堆里,那不就像一幕普普通通没有悬念的电影?

  李书福,也只有李书福这个“汽车狂人”才能这么镇静地构思出这样的情节,抖落出这么大个悬念!当柯受良从几乎无损的吉利汽车中走出来时,人们又一次感觉到自己的“失算”,他不仅不是躺在血泊里被抬出汽车的,甚至在取下头盔后说出的第一句话却是抱怨自己的脖子有点酸,仿佛很舒服很舒服的感觉,才是他最初的预想。

  人们叫李书福给弄糊涂了,也算是服了柯受良,一个不要命的“导演”,一个不怕死的“演员”,竟然选择了在世界屋脊上演惊心动魄的“生死之碰”!

  李书福:游戏没有规则

  业界的人物基本没有谁愿意和李书福“玩游戏”,他的“游戏”太没规则了。没有规则的游戏者是可怕的,弦机就隐含在平淡之中,所以他的胜算在游戏开始的时候几乎没人能看得出。李书福造中国第一张镁铝曲板的时候,还是个标准的毛头小伙子,根本就没人相信他能在这本属于“洋货”的领域里干出点什么,然而他成功了。

  李书福开始打摩托车主意前,就有人断言,李书福造不出摩托车,即使造出来了,那摩托车至少能创造两项世界最高纪录:交通事故和死亡人数。可事情总是那么邪门,李书福不仅造出了摩托车,而且生产出了中国第一辆踏板摩托车,甚至面对摩托车上的GEELY标志,许多人一直以为那是外国的。李书福说办大学就办大学,先是偷偷地搞了个浙江经济管理学院,后来又大刀阔斧地搞北京吉利大学,前一个是没有拿到准生证的婴儿,后一个却是北京第一家拥有自主颁发高等教育文凭资格、纳入国家计划内招生的民办高校。现在可好,吉利大学在校生逾万,浙江经济管理学院不仅有了合法的身份证,甚至还连带生出了个亲兄弟——浙江吉利技师学院。

  轮到李书福做他的汽车美梦的时候,汽车界的老大哥们干脆不去捉摸他了,反正,想搞清楚李书福的套路都是白费劲,于是,中国汽车工业的历史教科书上,多了个“汽车狂人”的绰号。李书福是土生土长的浙江人,他的脑子沿袭了来自江南的聪慧,基因里却嬗变出许多塞北人个性中的率直。说做就做,是李书福的最大特点,但怎么做,谁也无法猜测。

  搞汽车,许多人认定了李书福是出于冲动,而冲动的结果是很快就会以不自量力的失败而告终。这中间,更多地包含了对李书福的怀疑,怀疑这个“狂人”的头脑发热,根本就不懂得汽车是如何造出来的。的确,李书福最初开始的时候是不懂得如何造车,但李书福的聪明却是难以质疑的。在没有专家的情况下,他买来了包括奔驰在内的几辆名车,买好车不是用来享受的,他和自己的一帮人,把这些宝贝都给拆了,他要弄个究竟,这些好车都是怎么造出来的?带着从世界顶级轿车中吸取的精华,吉利轿车开始上路了。后来,吉利汽车做大了,李书福不仅“挖”来了一批国内外各大汽车生产企业的技术骨干,甚至在自己的大学里开设了汽车专业,培养出许多从根本上融入吉利文化的汽车专业人才。今天,坐在吉利汽车研发中心开发、设计汽车的,就达200多人。

  在中国市场上,吉利汽车似乎成了一股难以抵御的洪流,强烈地冲击着汽车工业多年形成,并被公认的概念。

  被李书福“整”怕了的汽车大哥们终于清醒:李书福并非不懂汽车,他太懂了。这个“汽车狂人”完全不是人们想象的盲目自大,他很清楚自己在汽车工业领域里应该做什么,他的汽车梦能做得那么甜美,和奔驰、宝马一样,依靠的是人才和技术。而他的那份“狂”劲,不过是一种宁折不弯的执着,是一种非常可怕,也非常可敬的精神力量!

  曾经有一个年轻的记者,在听到民营企业造车这一说时,按照“民营企业——私人老板——手工作坊”的推理,认定了吉利集团不过是一些简陋工棚的组合,为此,他怀着强烈的愿望,来到吉利,要“揭一揭李书福的老底”。

  到了吉利,小伙子开始发懵了,想象中的工棚是一栋栋鳞次栉比的标准结构厂房;原以为一进大门就能听到的榔头敲打车壳的声音,也被现代化流水线的宁静所取代。小伙子最后唯一能做的,就是拉着李书福一再追问:这真是你的汽车厂吗?

  没亲身临历过吉利的人,是很难想象吉利的迅速成长的。一个中国民营企业,能在涉足汽车工业领域后的短短三年多时间里,基本依靠自身的力量,没有国家一分钱投资,就迅速发展成三大生产基地,拥有多项自主知识产权与四大系列车型,年生产轿车能力达20万辆的具有强烈市场冲击力的汽车界新生力量;而且,第四个建设中的生产基地投资总额竟高达49.1亿元。

  上面说到的那个年轻记者,在得悉中国大地上已经有6万辆吉利轿车在奔跑后,离开吉利时丢下了一句话:李书福的游戏没有规则,但他有他的游戏目标,那就是“赢”;说李书福是“汽车狂人”没错,如果他不“狂”,世界汽车工业的历史就会少了最有意义的一页。

  李书福不按“牌理”出“牌”,是中国汽车业界的一“绝”,这一“绝”,使得吉利汽车刚一面市,李书福就成了中国汽车工业领域里的中国老大、外国老大们不愿目睹,又不得不睹的“风向标”。经营洋品牌的老大们实在不愿和李书福坐在同一桌玩牌,因为李书福打出的每一张几乎都是他们从未见过的。在没有李书福和他的吉利车之前,汽车业的老板们大笔大笔的钱赚得挺舒心的,可就是这个李书福,硬是用他的吉利车,把整个市场的车价弄得集体“跳水”,“跳水”倒是小事,重要的是轿车工业原先的暴利、人为的神秘,等于在“跳水”过程中露出了老底。

  你说这牌出的?如果真的让李书福和“深受其害”的老大们坐在同一张桌上,很难说桌底下没有几只脚会狠狠地踹他。

  李书福也真是,有话不愿好好说。许多问题可以和前辈、大哥们商量,大家一起赚丰厚的利润多好呢?可李书福坚定地认为,车价降到实在了,消费者心里才会实在,也才会对汽车产生信任。是的,所有的汽车厂家都在说自己的车是好车,但普通百姓就是买不起,连买都买不起,能算什么好车?现在轮到吉利车风光了,大家又不服气。服不服气已经无关紧要,因为汽车市场正在被李书福的优质低价政策所征服。

  恐怕早就有人在骂了:李书福,你不讲游戏规则!但骂是没用的,市场经济的游戏规则是自己定的,在不违犯法律的前提下,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柯受良:超越不计代价

  有人作过统计,统计结果表明,汽车运动是所有的体育运动项目中最危险的一项,其危险性远远超过直击要害的职业拳击,尽管职业拳击手出拳的力量可以打死一头牛。如果说,赛车手在进入赛车的那一刻已经将生命扔在了车道上,那么,用汽车作为道具进行大跨度飞越的人,在汽车起飞的一瞬间,实际上是在将锋利的刀刃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柯受良的一生中,很难说清有多少次从刀口下死里逃生。

  作为一个台湾电影明星,还有一副不错的歌喉,依靠演艺生涯,柯受良的日子应该能过得挺舒适。然而,柯受良却偏偏选择了一个经常往返于生死边缘的“第二职业”。

  粗犷、敦厚的“飞人”柯受良,和“狂人”李书福有着许多共同点:都是浙江人,却一样有着北方汉子的豪放;都是大名鼎鼎的人物,看上去却和普通的小人物没有什么区别;都不计后果,喜欢把最“险”的地方当作立足点;都不满足于现有的高度,一次比一次“玩得心跳”……

  经常看柯受良飞越的人,少不了会有一种疑惑,难道柯受良就不怕死?事实上,柯受良在每次飞越时,总是那么坦然,甚至在走进车门的那一刻,也还是谈笑风生,无论飞越的是长城、黄河,还是世界屋脊。有人说,柯受良的眼里容不得天堑,在他的一生里,似乎什么地方都想去飞飞;也有人说,柯受良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后果,他甚至不知道,和大自然的对抗,总有一天会让他连人带车毁于一旦的。其实,柯受良对这一切都看得很清楚,只是他觉得,生命的真正意义,也就在于不断超越与不断挑战的过程,而成功与失败的悬念,恰恰是一种乐趣。柯受良说,他每一次驾车飞越前,都对成功与失败作过细致的考虑,最坏的结果也在他的预料之中。

  飞越黄河时,柯受良将他的徒弟和大儿子都带上了,他告诉弟子,如果他掉进黄河,别去救他,徒弟继续飞,如果徒弟也没飞过去,儿子接着来。在柯受良的意识中,生命是可贵的,但与生命相比较,创造人与自然抗争的辉煌更具有诱惑。据柯受良说,驾驶着汽车从天空飞过的一刻,那种感受简直妙不可言。事实上,柯受良的每次飞越行动,都能引起人们的广泛关注,确切地说,这并不是柯受良本人有什么特别的诱惑吸引着公众的眼神,而是几乎所有的人都在发出同一个疑问:这次,柯受良能飞过去吗?因为人类与生俱来就有一种反叛的本性,反叛,使人类不断打破社会发展中的平衡,并促进了人类向着更高的阶段迈进。

  布达拉宫前的飞越,柯受良的反叛性格得到了凸显。

  在与吉利碰出火花前,曾有一家国际知名大品牌汽车公司愿意出高价赞助柯受良在世界屋脊上的飞越活动。而在与吉利接触后,柯受良推辞了该大品牌的邀请,毅然选择了吉利,原因只有一个,吉利和他自己一样,是中国的。后来,当吉利人在飞越的前夜动员他硬碰硬着陆的时候,他同意了,同意的原因也极其简单,因为吉利是中国的吉利。

  回顾这次世界屋脊上的飞越,柯受良感慨地说:“吉利车的性能我在第一次试驾时就非常佩服,我根本没想到,中国人能把车造得这么棒。最后的结果更让我吃惊,5米多高的地方硬摔下来,车辆居然还那么漂亮,世界顶级的名车也不过如此。”

  有记者问柯受良,在决定按照李书福的设想硬着陆时,有没有想到过自己有可能被摔死?柯受良点点头,但他随即补充道,人类的每一次超越,代价总是难免的,生命,只不过是代价的一种。

  赢,首先要赢在信念上

  柯受良用生命印证了中国吉利轿车的安全性能与质量水准,就像他自己所说的,这是我为我们中国人自己的汽车所能做的最大的贡献了。但在吉利汽车发展的短短三年历史里,许多人始终对吉利轿车,甚至对李书福本人持不信任的态度,他们更直接地说出了“有那么多国际名牌汽车,还要吉利干什么”这样让中国人丧气的话,他们和柯受良一样,是不折不扣的中国人。

  宽怀大度的李书福从来没有指责过这些否定吉利的人,就连迎面而来的“汽车疯子”之类的谩骂,李书福也都一笑置之。不过,李书福倒是很为他们叹息:我们中国人,就是信念不能输。

  是的,经过数十年的封闭后再打开国门,中国人的确有些目瞪口呆。因为市场经济的落后,中国人对民族产业的信心几乎濒临泯灭。好在有海尔等一帮民族工业群体,从家电业开始,迈出了对洋品牌的艰难超越旅程,并通过一系列辉煌的建树,在部分市场领域里,为中国人赢得了自信,赢回了久违的自尊。但在汽车工业领域里,这种“中国人永远赢不了外国人”的恐惧依然根深蒂固,因为害怕失败而丢脸,这种恐惧逐渐转化为对民族汽车品牌的蔑视和攻击。

  李书福说过,他从来就不怀疑,中国企业总有一天也会和奔驰、宝马、通用福特平起平坐,成为世界汽车王国里的“大哥大”。

  德国是汽车工业的发源地,奔驰是汽车工业的老祖宗,但美国人就没信太多的邪,硬是塑造出个通用,把世界汽车第一的椅子坐在了自己的屁股下面;丰田创始时的情景怎样?战败国的阴影和耻辱,以及美国汽车的大量倾销,根本就没给丰田任何机会,可现在,丰田同样是汽车的代名词。

  李书福在选择汽车作为吉利集团的主导产业时,可供选择的其它产业还很多,而且,其它所有的产业无论投资风险还是经营难度,都远远小于汽车,可李书福偏偏选择的是既冒险又艰难的汽车工业。选择“高难度动作”,是李书福一贯的爱好;当然,更为重要的原因,是李书福希望有机会通过中华民族汽车工业漂亮的一赢,让中国人在一个新的、更厚重的领域里,彻底重塑中华民族的自信与自尊。

  柯受良在青藏高原的生死线上走了一回“钢丝”后,很舒心地喘了口气,这口气,不是为了自己的幸运,而是为了中国汽车:伴随我过去飞越生涯的,一直是外国汽车,虽然每每成功,但有了精彩,却少了辉煌;布达拉宫前的一跃,总算在我的飞越里程中点上了辉煌的一笔,这辉煌的一笔,来自于中国人与中国车的结合。

  可以说,柯受良过去的成功,充其量只能说赢在形式上,驾驶中国车获得的成功,却使他赢在了信念上,赢在了精神上。

  和柯受良一样,李书福也是在希望通过产业上的努力,获得一种意义更远大的辉煌,他要让整个世界的中国人在谈到汽车时,能有一种轻松的心情,能够脱口就说出几个中国品牌的名字;让外国人谈到中国汽车时,能多几分羡慕,多几分崇敬,犹如现在人们谈起劳斯莱斯般肃然起敬。当人们问及李书福,干嘛要在险象环生的汽车市场上,与盛气凌人的洋品牌硬碰硬地叫真,李书福的回答很值得回味:

  “其实,坐中国车坐外国车都是坐车,从目前的现状看,坐外国车还感觉舒适些,但如果有一天,中国市场上只剩下外国车了,我们的汽车人才、我们的工人,统统就变成了打洋工者,我们就得看人家的眼色行事。虽说现在已经到了国际市场一体化的年代,但我们的民族会持续生存,一个生存着的民族总不能没有信念的支撑。”

  “再说,我们的国民一直羡慕外国人有车的生活,而外国人卖给我们的汽车又贵得吓人,所以,我们只有自己造车,并在造车的同时,造出中国人自己的生活概念,只有这样,中国人才会感受到自己在进步,自己有能力超越,自己是一个优势民族!”

  自古英雄潮头立

  柯受良在布达拉宫前的飞越现场告诉为数不多的人一个信息,他的下一个梦想是飞越长江三峡,他希望飞三峡时用的仍然是国产汽车!

  李书福则一再扩大吉利集团在汽车工业上的投资,在临海、宁波、上海三个生产基地已经拥有近20万轿车生产能力的基础上,他又在对宁波基地进行扩产改造,改造后的年产能力从5万辆扩大到15万辆;同时,2002年8月28日,位于浙江台州的占地2726亩、总投资达49.1亿的吉利汽车工业城正式破土,并将于2003年春节前后下线中国第一辆跑车。李书福的搭档徐刚,很慎重地对社会放言,吉利集团正在着力实施“骏马”、“猎豹”、“雄狮”三大工程,并将于2015年实现产销汽车200万辆的宏伟目标。看来,“飞人”与“狂人”都没有退缩的意思。为了一个令人佩服的目标而永不言退的人,中国人习惯称他们为英雄。

  柯受良用自己的行为证明了,在中国的土地上,从高山,到河流,甚至到缺氧率高达32%的世界屋脊,中国人都可以留下凌空飞翔的身影,从而把中华民族的不断挑战、不屈不挠的性格特征展示在世界眼里。所以,他是我们民族当之无愧的英雄。

  与柯受良相比,李书福的英雄行为不仅仅表现在行为上,更表现在意志上。和几乎所有轿车生产企业比照,吉利的起点是最低的,按照常理,吉利没有资格和强大的对手们拚资金、拚技术、拚人才,因为在几乎所有的对手面前,吉利的渺小是显而易见的。但小小的吉利在不守规则的李书福的带领下,硬是像一只勇猛的猎犬,舍生忘死地冲进了虎豹群里,用精神和信念,杀出了自己的市场和自己的发展空间,同时,也塑造出了“中国汽车”这一明确概念的雏形。

  通用是美国的象征,它是在德国汽车的阴影下成长起来,并最后成为参天大树的巨人,在美国人的眼里,通用的标志与骄傲是同义词;丰田是日本的代表,它是在痛苦中咬着牙一步一步挺起身的壮士,在日本人的意识中,丰田与日本精神可以划等号。

  吉利最终会在中国文化中寻找到自己的何等地位,现在谁也不能断言,但面对今天的李书福,中国人无疑是应该表达深深敬意的。李书福将我们民族的抗争精神带进了汽车工业,带进了市场,同时,他要用一个企业的拚搏,唤回中华民族的信心与尊严,这是一个只有能够称得上民族英雄的人才能达到的境界。早在两年前,就有人说过:李书福应该被我们的民族奉为英雄。因为李书福用他的精神和他的吉利轿车,将中国轿车的家庭消费时代至少提前了三到五年。

  的确,当一个个的理论家、一个个的汽车工业大腕正襟围坐,商讨着中国轿车进入大众家庭消费领域的可能性的时候,李书福已经将吉利车送到了老百姓的家门口了。

  李书福对中国人的贡献,绝不仅仅体现在缩短了轿车家庭化三到五年的艰难旅程上;更为可贵的是,他让中国老百姓和许多洋人们一样,享受到了现代生活的权利。

  在中华民族数千年的历史上,用身躯报国、用思想报国、用文化报国的民族英雄不少,缺憾的是,至今中国还没有一个用产业报国的英雄豪杰。这个位置上,我们应该写上李书福的名字。豪赌汽车的李书福,用他的全部身家,在赌一个民族品牌的崛起,在赌世界汽车工业的一个认证,认证“中国汽车”这个名字的意义,认证中国人的精神坚不可摧!(春 晨)

(编辑:)
yes
Powered By Google

网友评论 更多评论

已有 _COUNT_位网友发表评论  
登录名: 密码: 匿名发表

新浪简介About Sina广告服务联系我们招聘信息网站律师SINA English会员注册产品答疑┊Copyright © 1996-2008 SINA Corporation, All Rights Reserved

新浪公司 版权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