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东风雪铁龙赛纳杯首都高校经济学院辩论赛在北京大学隆重举行，下面是本次辩论赛决赛的文字实录：

　　东风雪铁龙赛纳杯首都高校经济学院辩论赛决赛：清华vs中央财经

　　辩论主题：北京限制私家车消费利大于弊还是弊大于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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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决赛评委：新华网总裁周锡生，国务院国有资产监督管理委员会政策法规司司长张德霖，北京汽车研究所副所长王凯明，森普咨询公司董事长王辉宇，北京大学经济学院老师宋芳秀。

　　正方中央财经大学辨手：袁勇，洪楚，彭婷婷，常虹。

　　反方清华大学辨手：孙洋，刘思恩，王轶丁，王琛。

　　正方中央财经大学观点：北京限制私家车消费利大于弊。反方清华大学观点：北京限制私家车消费弊大于利。

　　[主持人]尊敬的来宾，大家晚上好。欢迎各位能够今天参加我们的活动。今晚在这里您将看到的是第一届首都高校经济学院辩论赛决赛部分以及整个活动的闭幕仪式。从4月3号开幕至今，我们的活动很顺利地进行，有赖于各方人士的鼎立支持和帮助。首先感谢出席辩论会的各位嘉宾和评委。感谢新华网一直对我们这个活动的大力宣传和支持。

　　[主持人]今天辩论赛决赛的评委有：国务院国有资产监督管理委员会政策法规司司长张德霖，北京汽车研究所副所长王凯明，森普咨询公司董事长王辉宇，北京大学经济学院老师宋芳秀。谢谢各位嘉宾的到来。

　　[辩论赛主席]尊敬的各位评委、各位来宾，亲爱的老师们、同学们，大家晚上好。首先有请双方参赛队员入场。今天辩题与汽车和北京有关，是北京限制私家车消费是利大于弊还是弊大于利。正方中央财经大学辨手：袁勇，洪楚，彭婷婷，常虹。正方观点：北京限制私家车消费利大于弊。反方清华大学辨手：孙洋，刘思恩，王秩丁，王琛。反方清华大学观点：北京限制私家车消费弊大于利。

　　[正方一辨]尊敬的主席、评委，对方辩友，各位观众，大家好！我们怀着高兴的心情再次与大家相聚北大。可是，让我们感到遗憾的是，从中财到这里我们用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其原因是交通堵塞。如果没有公交线的限制，我们也许会迟到。那清华辩友就不战而胜了，而这样的胜利却支持着一个错误的命题。所以，我们切实感到今天的辩题具有极强的现实意义。

　　[正方一辨]我们提醒辩友注意：北京是我们辩论的地域前提；我们对限制私家车消费的定义，就是，利用法律、规章和经济手段去限定、规范、约束和干预私家车的消费方式，理念和规模。而我们衡量利弊的受体是公众。北京限制私家车消费当然有利有弊，我方观点认为，北京限制私家车消费利大于弊。经济的理论和实践表明，私家车消费是一种外部不经济行为，会给其他经济主体带来负的效用，增加社会成本。而限制私家车消费则符合社会公正的原则，也有利于社会经济，环境，生态的协调发展。

　　[正方一辨]具体的说，有两点，第一，北京限制私家车消费在缓解交通堵塞的问题方面利大于弊。限制了私车消费，确实会提高私车使用的成本。但是，交通是公共的交通。众所周知，和国内外的类似城市比较起来，北京的交通问题是千夫所指。而私家车上路数量的增长速度过快，从而导致汽车与道路增长比例严重失调是其中的重要原因。所以，限制私家车的消费。

　　[正方一辨]第二，有利于缓解交通，提高效率，优化配置现有的道路资源，也符合谁受益谁付费的市场规则，体现了社会公平的原则。我们知道，在大力发展公共交通与私家车的使用之间存在此消彼长的关系。目前的"公交优先"势必要求限制私家车的发展，而在长期，随着公交系统的完善一定会带来限制私家车消费的结果。请注意，象北京这样的其他国际性大都市都将"公交优先"与限制私家车消费结合作为缓解交通，标本兼治的主要措施。

　　[正方一辨]第三，北京限制私家车消费有利于改善一系列的社会问题。限制了私车消费，确实会影响造车厂商的需求。但是却有利于生产要素，特别是能源在全国的合理优化配置，有利于缓解北京的环境污染，有利于避免土地资源的过渡浪费，有利于改善交通安全问题，有利于提高北京市民的生活质量。对方辩友请注意，我们所说的对私家车的消费进行限制不是要走计划经济的老路，而是发挥法规体系的作用，通过对市场行为的引导和政策手段调节，使汽车的使用成本更反映市场供求现状，这实际上有利于汽车产业的创新和可持续发展。

　　[正方一辨]而北京是全国的政治，文化中心和国际交流中心，也前朝古都，拥有丰富的历史文化遗产，这是用金钱难以衡量的。北京限制私家车的消费有利于维护和发挥北京的特殊地位和职能。尤其是2008奥运会日益临近，北京限制私家车消费就更是刻不容缓。北京限制私家车消费虽然会影响部分经济主体的利益，但公众获得的利益却远大于其弊端。我方认为不应对私家车消费放任自流，而应该进行合理的限制。北京限制私家车消费利大于弊！谢谢大家。

　　[反方一辩]刚才对方一辩用利大于弊限制的提倡限制这个概念，并且告诉我们什么呢？利大于弊的限制是利大于弊。根据对方的逻辑，解决饥荒问题一定要通过杀人来实现？什么是限制私家车？就是老百姓想买车不让买，判断利弊的标准应该是否有利于城市发展、经济发展以及文化的进步。我们讲北京限制私家车消费弊大于利是因为什么呢？是因为收效甚微，不具有可行性，并且北京的私家车不是非限制不可，我们有更好更经济的解决办法。

　　[反方一辩]限制私家车消费是对于扩大内需无疑是杀鸡取卵，北京汽车产业占GDP的20%，是北京的支柱产业，汽车创造一亿元产值将给社会带来4.5亿元，创造5千个就业机会，北京限制私家车无疑是杀鸡取卵。第二，我们限制手段主要是提高价格，然后进行配置。第三，阻碍社会和文化的进步。怎么讲呢？汽车在当前不仅仅是逮捕的工具的消费品，更代表社会和文化的进步，现在出现一点点问题就提出限制私家车消费，雾霭会阻碍文化的消费，北京的私家车不是非限制不可，而且我们有更好更经济的解决问题的办法。

　　[反方一辩]为什么这么说呢？北京三环路六车道设计通过量每小时一千辆，根据2002年北京交通发展规划给我们提供的数据，北京市现有道路满足汽车是260万辆，为什么跑200万辆就堵车，明显是管理不善的问题，北京道路到2007年汽车承载量达到380万辆汽车。所以我们说短期内提高管理水平，提高道路的使用效率，在长期内优化整个交通的网络，并且发展公共交通，才是解决问题的根本之道。党的十六大提出全面建设小康社会，私家车进入名正言顺的写入五年规划，在这个时候北京提出限制私家车消费是杀鸡取卵，我们说必然弊大于利。

　　[正方二辩]谢谢主席，大家好。首先，我想指出对方辩友在立论中的不妥之处：对方辩友说，汽车产业作为支柱产业能够极大地推动经济的发展，我想告诉对方辩友，中国的汽车价格与发达国家不同，购置价格过高而使用费过低，政府没有向使用者收取足量的使用费，却通过过高的汽车限价将其转化为厂商的利润，造成利润不合理地向厂商倾斜，所谓对GDP的贡献正是建立在这种不合理的倾斜的基础上。现在，我要重申我方观点：北京限制私家车消费利大于弊。

　　[正方二辩]我方一辩在陈述中已明确指出，所谓限制，即引导、约束和规范；限制私家车消费，就是通过各种政策和市场调控的手段对私家车消费的规模、方式、理念进行适当的引导、约束和规范，使其持续、稳定、健康地发展。首先，发展私家车消费必须在规模上进行限制。就北京市的现状而言，全市共有汽车215万辆，并仍在以每年40%的速度增长，两年后将达到421万辆的规模；而根据4月5日出台的《北京交通发展纲要(征求意见稿)》，到2010年北京路网总体承载能力也只能基本适应380万辆汽车的发展需求。

　　[正方二辩]目前北京市80%的空气污染来自汽车尾气,导致60%的儿童血液铅含量超标；仅2003年北京市就发生了约10万起交通事故，伤亡上万人。2003年增长车辆中私家车所占比例超过了80%，如果不对私家车消费进行限制，将危及城市的正常运转，其危害是根本性的；只有限制私家车消费，才能保证北京城市战略规划的顺利实施。

　　[正方二辩]其次，发展私家车消费必须在方式上进行引导。北京市超过两千万的人口、巨大的环境压力，决定了我们不能重复西方国家先污染、后治理的发展模式。发展私家车的同时应严格制定环保标准，限制高能耗、高污染车型的消费，大力提倡绿色节能环保车型，走可持续发展的道路。第三，发展私家车消费必须从理念上进行引导。日本东京市有超过600万辆私家车，人们选择公交出行的比例却占65%以上，整个城市繁忙却秩序井然。私家车作为身份和财富象征的时代已经过去，应使其成为公共交通的补充而不是一种日常代步工具，坚持科学的私家车消费观。[ 18:43]

　　[正方二辩]任何事物都有其两面性，只有采取适度的限制而非放任的态度才能促进其稳定、健康地发展。北京的私家车消费，应本着"因地制宜、适度发展"的原则，根据北京市的道路交通状况、城市整体规划、能源环境状况、居民消费能力进行适度的引导和限制，才能促进北京私家车消费的持续、稳定、健康发展；北京限制私家车消费利大于弊。谢谢大家！

　　[正方三辩]请问一辩，私家车方便吗？

　　[反方一辩]私家车方便。

　　[正三辨]请问四辩，你在决定买车时会考虑那些因素？

　　[反方四辩]利大于弊。

　　[正方三辨]请问二辩，当路上堵成一锅粥的时候，私家车还方便吗？

　　[反方三辩]请问一辩，北京限制撕扯消费的利处，为了达到这些利处，我们限制的标准是什么？

　　[正方一辩]引导、规划。北京发展纲要指出基本适应380万辆汽车的时候，我同事查一个数据，清华大学研究所得出结论，2001年，北京汽车是760万辆。反三辩：引导和规划是标准，我就不太明白什么叫标准了。

　　[反方]请问二辩，北京有120万辆私家车，有70万辆公车，但是公车使用时间是私车的4倍，对私车限制多少才能达到缓解交通、污染的目的？

　　[正方二辩] 2002北京所增长的车里有90%以上是私家车，现在正在对公车进行限制，并且有相当一部分公车通过拍卖或者货币化成为私人财产，难道你不认为我们应该限制私车吗。

　　[反方三辩]请问四辩，限制是政策层面的问题，政策是否要依据实际情况调整？

　　[正方四辩]政策要依据实际情况进行调整。政策强加为计划性的？那到引导市场就不是政策，比如鼓励公交车，公交车本身对私家车有替代作用。

　　[正三辩]私家车很方便，大家都想有自己的车，越来越多的人也会有实力买车，但是假如北京的道路承载量是260万辆，并且现在只有260万辆车，有没有人想到，再增加一辆，道路就超载了？当然没有，更不会有人认为这个而放弃买车。对方四辩考虑要不要买车时不考虑一下自己买这一辆车对道路交通的压力呢？所以在大多数人买得起车的情况下，如果不对私家车消费进行限制，人们就会不断的买车，频繁的用车，直到路堵为止，路堵怎么办？

　　[正方三辩]修新的路，新路改善了交通，又会陷入新的汽车需求。交通经济学里有一条著名的“当斯”定律，当国民经济发展到一定水平，如果不对私家车进行限制，道路增长的速度永远赶不上车辆增加的速度。单纯依靠修路，而不对私家车进行限制是解决不了道路的问题。不可辩论的事实告诉我们，北京限制私家车消费利大于弊。

　　[反方三辩]首先我指出北京目前的状况私家车消费仍是奢侈品。大多数人都买得起私家车，我很遗憾的告诉大家，只有30%的人买的起私家车。北京的汽车工业是一个关联度非常大的工业，所以我们说其损失可谓巨大。我们不难发现，对方辩友在回避我的问题，我问标准是什么，对方辩友说引导和规划，引导和规划是标准吗？我问程度是什么，对方辩友说应该限制，应该限制回答了程度的问题吗。限制北京的私家车消费标准难以制定，程度难以量化，而由于实际情况的变化，限制的政策难免会朝令夕改，这使限制私家车消费的可能性大为降低，即便有利，其利也是或然。

　　[反方三辨]我方辩友都告诉大家，在北京的实际情况中，限制无论是在交通和环境问题上收效甚微。北京限制私家车消费困难重重，收效甚微，成本巨大，所以必然弊大于利。对方一辩：对方还说现在有260万辆车，到2008年增长50%就是390万辆，不是380万辆的承载限度。[ 18:56]

　　[正方三辩]当斯定律和前提和假设，假设和前提就是国民经济达到一定水平。

　　[反方]对方辩友汽车涨到700万，到2007年，北京GDP按照现有的增长速度达到4500美金，按照现有的国际发展惯例，只会达到私家车从现在的120万辆增加到200万辆，一共加起来才300万辆，对方却告诉我们700万辆。

　　[正方一辩]通过引导不就是产生限制的效果吗。

　　[反方三辩]引导能产生限制效果，引导就是限制，这个逻辑成立吗？我说现在引起了对方辩友的活跃，难道我就是导致对方辩友思维活跃的原因吗。

　　[正方三辩]刚才说到的出租车空驶问题，一辆出租车可以抵上5辆私家车。为什么出租车空驶率那么高？就是私家车使用过渡导致出租车空驶率加大。

　　[反方三辩]一直在说不限制的弊在哪儿，对方辩友没有告诉我们限制的利在哪儿。

　　[正方三辩]伦敦每年实行5英镑的通行税，为政府增加500亿人民币的收入，难道这不是对私家车的限制吗？这难道不是对交通的舒缓吗？

　　[正方一辩]我们要立足于北京的现状，北京现在的问题是它的消费弹性大，如果限制使用就是限制购买，限制购买直接导致内需不足。

　　[正一辩]同阶段时，香港和新加坡和北京的情况相适，他们采取措施一方面发展公共交通，另外一方面就是限制私家车。台北和曼谷就是私家车过量而导致交通拥挤。

　　[观众]请问反方二辩，你们把车用完停哪儿？这么多到底放哪儿？

　　[反二辩]我已经告诉对方辩友，现在对北京来说，这个利大不大不是问题，关键在于这么紧张？主要是使用率和管理问题。我们不能让开得起奔驰的人能打高尔夫，就限制开夏利的人停车吧。

　　[观众]今天辩题是限制的利和弊的问题，你们谈的都是限制的利，那限制的弊是什么？限制的标准是什么？

　　[正一辩]刚才对方辩友说的承载能力问题，现在确实可以承载260万辆，那把210万辆全部拉上来，情况是怎么样的？限制的弊是什么？把私家车都放上来，大家都没法走，什么社会效益、经济效益都没有了，那还谈什么呢。刚才提到标准问题，我想指出的就是，我们衡量利弊的受体是公众，虽然我们损害一些私家车的利益，但是对绝大多数的北京市民是有利的，提高了生活质量。

　　[正三辩]东京虽然有700万辆车，但是10个有车的人只有一个人开车上下班，人们选择公交上班的比例占到65%以上。

　　[观众]如果今天辩题有个前提条件是北京的交通状况是非常不好的，是拥挤的，在这个问题之下，反方提出论点不是车多，也不是路少，而是因为我们的设计不合理，我们的管理不善。即使设计合理了，管理也改善了，所解决的问题只是交通道路拥挤的问题，用这个逻辑怎么能证明你方的观点弊大于利呢？

　　[反方一辩]什么叫弊大于利？如果做一件事情有更好的办法去做，这件事情可以不做。为什么说解决北京的交通问题，北京交通很重要的问题就是违章和非机动车抢道。北京的十字路后管理能力是东京的3%，一个美国警察在现代化的指挥交通体体系下，一个警察可以管2万辆，但是北京警察是5千车辆。反过来说，限制私家车损害的绝对是内需、绝对是就业，而民生问题是当前关注的最重要的问题。

　　[观众]请问正方，我对于你们限制的定义越听越含糊，在你们的立论当中是不是限制就是阻碍新发展或者延缓其发展速度？限制目的到底是什么？如果是，是不是限制越少发展的越快，完全不受限制的自由状态发展是最快的？

　　[正方三辩]限制我方说了是引导、约束和规范。不是为了限制一个事务的发展，恰恰是为了它更好的发展。如果北京私家车不受限制了，难道对方辩友就认为北京GDP大大发展，从而带动经济吗？我们说的限制是有选择、有策略的限制，而不是一棒子打死。

　　[反方四辩总结]通过整场辩论，限制私家车的种种优点都没有实现的必然性，而且成本巨大，弊端多多，所谓利大于弊无从谈起。首先限制消费和引导消费。第二，我们看交通，限制就一定能改善交通吗？限制多少才能达到？对方辩友始终没有给过定性或者定量的分析。再说环境，限制就一定能改善环境吗？北京有多少工厂和沙尘，就从汽车来看，北京2003年70万辆好友是120万辆私家车的1.5倍，私家车并不是主要污染源。

　　[反方四辩总结]我们限制使用，不让私家车进二环，汽车在五环内，难道尾气就飘不到二环吗，在短期内提高排放标准，长期之内推行清洁燃料才是解决之道。限制使用还是要提高水平，合理公共交通，提高排放标准，如果有了这些，我们为什么还要限制？有了这些，北京就可以像伦敦、巴黎那样面对六七百万的私家车从容不迫。在北京，汽车仍处于奢侈品，弹性很大，北京市政府前段时间大力推广私家车购买，现在又反过来限制私家车的消费，如此以来，能说政策的朝令夕改是利大于弊呢。汽车产业每创造一亿元产值将给其他产业带来4.5亿元的产出，带来5千个就业机会。

　　[反方四辩总结]第二，根据北京对现在未来的汽车消费和交通状况的分析，我们发现私家车根本不是罪魁祸首，只要完善管理，提高道路使用效率，问题就能被解决。总之，限制私家车消费收效甚微，成本巨大，同时又不是非推行不可，我们还提出了更好的能解决私家车问题的方法，为什么还要推行此项政策。总之，我方认为在北京市限制私家车消费弊大于利。

　　[反方四辩总结]我给大家讲一个故事，到了夜里12点，王子拿着水晶鞋去找他的公主，他哪知道这个鞋是被诅咒过的，鞋越变越小。灰姑娘看着鞋，就是穿不进去。于是抄起一把镰刀，朝着自己的脚砍下去。我们不知道这一刀下去，灰姑娘会不会变成王子的公主，总之，她美丽的脚是不见了。请问削足适履可以吗。正方：对方辩友说污染是重工业，北京的重工业早就转移了。同时对方辩友还提到购买和使用问题，北京私家车现在使用率太低。同时，限制购买和限制使用并不是矛盾的。

　　[正方四辩总结]谢谢主席，大家好！首先请允许我指出对方辩友在整场辩论中的四大错误：第一，定义不清。对方辩友一直试图缩小"限制"的含义，我们所说的限制不仅包括政府直接出台的一些政策，更包括和提倡政府采取通过引导，规范来发挥市场作用的一种限制，而且这种限制是有针对性的，比如说分时段，分区域的限制使用，分车型的限制购买，我们的政府也正在这样做，例如通过对达到欧三标准的车型退税来引导轻污染车型的发展，难道这不是对那些不合标准的车型的限制吗？

　　[正方四辩总结]我们完全没必要强行规定不准那些不合标准的车型生产，通过政府的税收引导，通过市场的作用自然会达到限制的效果。我仍然记得小熊一家人的故事，吃一小口就叫吃，难道有选择的限制就不叫限制了吗？间接的限制就不叫限制了吗？第二，逻辑混乱。对方辩友总是说今天的交通问题是所有机动车造成的，所以我们要限制所有的机动车，但我们不要限制私家车，这个逻辑说穿了就是白马不是马，在这种不合理的逻辑指导下，怎能得到一个合理的结论？

　　[正方四辩总结]第三，标准偏颇。判断利弊孰大孰小的标准是什么？我方的标准是对整个社会发展的利弊，而对方似乎是站在经济发展的角度，这种惟经济的判断标准是不是有失偏颇呢？第四，对方辩友执意认为今天的交通问题是交通管理的问题，智能化的管理就可以解决，那我有个疑问，明明道路的承载能力只能跑100万辆车，现在却有300万辆车在马路上挤着，我想就算有个卫星在天上指挥着，恐怕也是无济于事。

　　[正方四辩总结]中国先哲认为："论衡者，所以权轻重，次先后也。"因此在这里，无论是谈利，还是说弊，都要有全局的观念，总量的观念，趋势的观念，经过审慎考察私家车消费的现状与前景，通过对北京资源环境承载能力和城市管理学的理性反思，我方明确认为：北京限制私家车消费利大于弊。

　　[正方四辩总结]第一，先从大家都关心的交通问题说起，大家对现在北京的交通状况都有目共睹，身有体会，如何解决这种汽车没有单车快问题呢？对方辩友说了：修路嘛！但是，如果立足于北京的现实，恐怕您说起来就不那么理直气壮了。众所周知，国有国情，北京市也有"市情"，概括说来，就是人多，地少，承受力有限。北京是六朝古都，我们难以改变棋盘格的城市总体布局，而这种格局本身就难以承载巨大的交通流量。何况我们这两年修的路还少吗？

　　[正方四辩总结]为什么越修越堵呢？归根结底是个控制交通流量的问题。我方已经从多个角度论证了现在北京的用车成本太低，才造成了私家车泛滥的局面，这也是我们为什么堵车和怎么解决堵车问题的根本。第二，再从大家越来越关心的环境问题来说，北京空气污染80%来自汽车尾气，北京60%以上的儿童血铅含量超标。由于汽车污染源排放高度低，正处于人群密集地和呼吸带，所以无论是对空气还是人的健康，其影响都是最直接的。更何况还有噪声污染，占用土地资源，能源过度使用等等。警钟为谁而鸣？它为我们所有的人！

　　[正方四辨总结]事实胜过千言万语，私家车的飞速增长无可辩驳的给我们带来了种种难以承受的问题，承认这一点，在感情上也许一时难以接受，但只有承认这一点，我们才能从现实中反思，从反思中觉醒。面对这种不利于交通问题的解决，不利于环境，不利于北京城市良性发展的私家车，对方辩友的执意前行，固然是沸腾着为汽车工业痴狂的一腔热血，但敢于放弃才更是一种心怀黎民苍生的勇气！我们应该知道，我们将会看到在限制私家车的问题上，与其偏执其害，何如健全其利；与其幻想其过，何如宏扬其功；与其诅咒黑暗，不如追寻光明！

　　[北京大学经济学院老师宋芳秀点评]各位嘉宾、各位老师以及在座的各位辩手，大家好。非常感谢大家给我这个机会，让我代表5位评委对这场辩论赛进行点评。听了辩论之后给我很深刻的印象，我感到非常震撼。听了这场辩论之后对两方辩手最突出的印象就是他们都准备的非常充分，观点非常鲜明，逻辑也比较清楚。听了这场辩论之后，对于我这样一个持币待购的消费者来说，是不是要买汽车我也有怀疑，对我的选择也增加了难度。综观这场辩论，评委们都认为选题比较精彩，没有谁能认为利大于弊或者弊大于利，这给辩论在发挥上提供了余地。

　　[宋芳秀]对于正方来说，印象非常深刻，其中几个辩手对这个辩题进行了充分准备，中间列了很多数据，在辩论开场就指出限制是一个引导、一个规划，并且提出限制是有策略的限制，在限制的基础上的目的就是为了更好的发展。整个辩论过程中逻辑还比较清楚，配合也比较好。另外有一个问题，一辩在定位时就把辩论主题限制定在引导上面，这给后面的辩论再发挥上设立了难题，正方给我的印象在辩论当中，有利地扭转了这个局面。

　　[宋芳秀]对于反方，5位评委认为表现非常优异，在辩论时用经济学原理分析了限制的利和弊，对这点我觉得反方做得比正方稍微好一些。你们观点就是要对道路进行更加有效地管理来解决堵车问题。我觉得反方在辩论过程中也是使用了大量的数据，整个分析还是非常有效，但是在配合上更加加强一些。最后把这场辩论的结果交给主持人，让她来告诉大家。

　　[主持人]本场比赛最佳辩手正方三辩。胜方正方中央财经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