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也不能忍受了,这辆破烂车。
不瞒大家说,我这车从朋友那里买来,(是新车来的!)是直接开到特约维修站去的,因为车速表不转。当时把车往维修站一扔,朋友请我去吃了顿饭再回来拿的车,中了糖衣炮弹,所以印象不深,差点忘了向各位大虾通报。
一次我调反光镜,发现连着反光镜的阅读灯罩歪了。伸手把它掰正,它就掉了下来。再把它装上,它还是歪的。试了无数次,终于发现这个灯罩就只有歪着才能卡上,放正了,边上的三个榫头就会错位。不看不知道,这车真奇妙!幸亏咱这是新车,车上各处都贴着各式各样的不干胶合格证;我揭了几张来把灯罩牢牢地粘上,这样它就成了个贴满合格证的不合格产品。效果不错噢,到现在它都没掉下来过。
车刚拿来的时候车子看着挺好看,就是每次路上有一点儿不平,它就叽咕叽咕地唱一阵。老婆问你买车怎么人家还一块儿送个蝈蝈?我把兄弟的话原样传达给了老婆:“这么便宜的价格!你还想怎么样?”看老婆不是很受用的样子,赶紧拼凑了一些道听途说来的奇谈怪论来欺骗老婆和自己:“车子便宜嘛,那些门呀窗的组装质量差点儿,松点儿;每个零件都还不适应它们的新工作;它们叽叽喳喳地是在找它们自己的位置,改天咱给它紧紧螺丝螺帽、加点儿油就得……要么,是新避振器比较紧的缘故,那就好了;开着开着这声音它自己就会消失的……再说……再说……有只蝈蝈当宠物养着……不是也挺好嘛,自从咱的灰灰逃跑以后……”
车买了七八天了,开了一千多公里(我不是开出租的!只是磨和爱好者!)。杂音没有消失,也没有变小,蝈蝈反而长大了,还生养出一窝小的来;它们唱得愈发的响亮和勤快。不光是路不平的时候,现在只要是我一加速,蝈蝈们就开始大合唱:叽叽叽,咕咕咕……
更烦人的是,这时候发动机也开始好吃懒做(百公里喝油一十五升,直追最古老的2020。);使劲给油它就是不肯出力,噼哩啪啦地放着P,在“蝈蝈”们的喝彩中煞有介事地磨洋工,任由我在方向盘后面被撅得前仰后合,呲牙咧嘴地骂娘……
摘录此间各界评价若干:
一总经理哥们儿:
“自从咱X市淘汰了夏利烂出租,我已经很久没有坐过这么,呃……经济的车了!老百姓的生活还是很不容易呀!……”
(我一脚踹你下去!)
姑姑:“坐这车,觉得好象一下子年轻了好多……当年我们去串联,经常坐拖拉机……”
(感动呀!我自卑得热泪盈眶。)
一司机:
“你这车几十万了吧?”
“哪里哪里,才X万块钱而已啦。”
“噢,难怪!我是说里公数……”
(这地上怎么也没个洞什么的?)
小表弟:
“哇!酷!坦克!”
(你懂什么?一边儿玩去!)
老婆:
“哼!”
(5555……)
根据它的各方面的表现,我认为它已经未老先衰,病入膏肓,不动大手术不行了。出师未杰身先死,留取尴尬在人间……噼哩啪啦叽哩咕噜地把车开到朋友的修配厂。正把各种症状和厂长说了一半,厂长手一挥:“不用说,我知道,老毛病了,白金烧了,得换!”
“多少钱?”
“十块。”
“好!换!”
换了,外甥打灯笼--照旧(舅)!
“哦……”厂长摸摸下巴“那就是电容完蛋了,得换!”
“多少钱?”
“十块!”
“换吧!”
换了,外甥改打手电了--照的还是旧(舅)。
此时过来一专家(看着就象);问明了情况:“哦,白金和电容都换了,还不行?!这种烂车就是这个样子!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了,你换个化油器吧!诶,这车是化油器的吧?……”
“多少钱?”
“正厂的八百,副厂的四百。”
“酱啊,不换了!”
要换也得让吉利公司给我换,我这就去他们的特约维修站。实在不行逼他们换辆车,TNND,我装的防盗锁就算白送给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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