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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容:汽车能改变什么?


http://www.sina.com.cn 2006年11月14日 15:36 北京青年周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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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汽车能改变什么?

  此刻我突然想起N年前社会学家郑也夫和经济学家樊纲关于汽车得那场争论,郑表示“如果汽车所代表的功利哲学和黑色文明注定将融进绿色思潮中,我们为什么不及早为它谋划?”

  汽车没有能够改变一个社会学学者的思想。声音也并不能决定历史,只有马克思的声音曾经决定过历史,在郑依然拒绝开车的今天,汽车已经把这个历史的北京城搞的疲惫不堪。

  后来,经济学家汪丁丁在《读书》杂志撰文,对汽车文明进行了一番较为猛烈的抨击。汪丁丁说:“关于私家车泛滥的种种弊端,以我个人观察,简直是‘罄竹难书’。”

  汽车改变了我们的生活方式,对于某些人来讲,汽车工业的发展改变了他们的命运。

  但汽车不改变的是我们的人性,带有这个时代特征的人依然是如此的顽固,所有的争论就都那么无助。

  买奥迪的人,依然是对权势的一种仰视,买宝马的人,依然是对财富的一种崇尚,买奥拓的人,其实并非心甘情愿,依然执着于把爱车改装的不像奥拓其实也与奥迪毫不相干。追求“气派”,还是追求“气囊”,追求“权势”,还是追求“权利”,这是一个难题。

  拟人化的车,车于是承载了它的社会属性。这就好比现在同样日趋尖锐的宠物问题,其实与宠物本身毫无关系。

  汽车工业让我们拥有了代步的工具,我们现在却在用它逃离城市的污浊和拥挤。这是个完全相反的宿命。所以我们提出“汽车改变命运”的时候,它的真实命题是“人永远主宰自己的命运”。我们常讲“厚德载物”,当“德”无法载“物”的时候,大多数人不得不被机器所操纵。

  通过汽车这个载体,我们隐约看到了人性的弱点,人性的卑贱,所以我们感慨那些把“汽车”作为手段来改变自我命运的人性。

  汽车问题的解决,一定是当人性拥有了“宽容”之后,美国作家房龙在它的《宽容》一书里描述,“我们只是穴居的同时代人,只是抽着香烟、开着福特的新石器时代人,是坐着电梯才能到达家住在悬崖的人。”“所有不宽容的根源,都是恐惧。”“只要统治这个世界的是恐惧,那么谈论黄金时代、摩登时代、进步,就都是图然浪费时间。”只有人类克服自己生存的恐惧,“自己活,也让别人活”(这是房龙引用

罗马帝国皇帝的格言),那才是一个和谐的社会。

  文/张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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