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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得出的是好手

http://www.sina.com.cn  2003年10月10日 10:42  网友:老k1510

  新浪网友:老k1510

  跳得出的是好手——写在同学聚会前夕

  早上进办公室,给在广州的老四一个电话,约他一起回母校参加校庆。老四说:家里有事,可能去不了。

  放下电话,好一阵惆怅。

  相处四年的7兄弟,如今各奔东西,或春风得意,或路途艰难,但都在人生路上奋力往前走。只是再难凑在一起。就连校庆这么大的事儿,至今还没有听到一个兄弟决定前往的消息。

  老大:

  老大是山东沂蒙山人,外号老侉。由于是现役军人学员,因此早早就把班长位置霸占。老大人很透明,透着武松老乡的豪爽。

  每一次的喝酒FB,他都是必不可少的成员。那时的老大,喝个半斤八两的没啥问题。一次喝完酒,睡到半夜起来,满寝室找吃的,可寝室里连老鼠都难觅食,况乎老大?

  也巧,那天晚餐我一个馒头没吃完,剩了小半扔在墙角,喜得老大直叫“天无绝人之路”,将剩馒头的周遭捻巴捻巴,吃得比朱元璋的“珍珠翡翠白玉汤”还要香。

  那年暑假,我和老大从武汉出发前往山东。先到的河南的商丘,这里是老大的部队所在地。当晚和一群当兵的喝了个不亦乐乎,我俩原定第二天早上继续行程,结果酒劲不退,只睡到第二天下午才苏醒。然后进入鲁地,半夜里一气爬上泰山,第二天美美地看到了日出。下山来,买了下午4点的火车到济南,一看时间尚早,两人摆开象棋楚河汉界杀得兴起,周遭围了一大群看棋支着的看客。几盘下来,突然想起要坐的火车,连忙跑去站台,却见火车早已一去不返了。

  最难忘的是和老大在沂水里一泡半天的自在,那是花任何代价也难重来的经历。

  前不久我到京城,老大带着司机来接我去他家,早已是大校的老大已经微胖,自己不喝,却笑眯眯地看我独自喝着蓝带,让我顿感时光的流逝。

  老二:

  老二是潮州人,外号老猴,说一口乡音极重的普通话。上学前就已订好了婚事,准LD是中学校长的女儿。几年里大家没少拿校长千斤开他的玩笑。老二是个实在人,颇有忠厚长者之风。老大和我们喝酒时,并不怎么叫他,他也不恼,总是笑眯眯像个弥勒。一次喝酒,我硬充好汉灌下去六七两便宜白酒。回到寝室,几兄弟又仗着酒劲打起了“关三家”,输家钻桌子。记得那天手特背,钻来钻去不知多少次。临睡时还得意洋洋:“这点酒对……对我我……算算不了什什么……。”呼呼到半夜,突然酒劲上来,迷糊间,猛然坐起,张口做井喷状,吐得床下和桌子上一片狼迹。之后的事全无记忆。到早上醒来才知道,老二忙了大半夜,帮我清理秽物,让我感激到如今。

  老二在校四年,没用过被子,最多是一条线毯,身下则总是一条床单即可。漫天大雪之时,我们都龟缩在被子里不愿下床,包括老大这个懒鬼,老二却总是第一个起来,常常弄得我们特不好意思。

  一向少相并长着一张娃娃脸的老二也渐渐露出老相了,在官运亨通的同时,为之付出得看来不少

  老三就是老k。

  老四是个俊男,挺逗女同学喜欢,有一副好嗓子,是各类晚会的常客。几个兄弟里,老四最重仪表,其实老四来自山区,家里并不富裕,但任何一件衣衫穿在身上,都显得得体。以至于毕业这么多年,还有女同学在打听老四的情况,常让我们妒火中烧却又无可奈何。

  当我们大多分得一个好去处的时候,老四却感叹自己犯了“出生罪”——来自山区的毕业生都必须返回原籍。送他离去时,我们心里隐隐觉得:以老四的性格,绝不会在山区呆得久。

  果然,几年后,老四就想方设法从鄂西山区调到广东的潮州;再过几年,又进了广州某家大学,实现了人生的三级跳。

  老五、老六、老七都是小兄弟,老五现在华中一家高校任教,老六和老七毕业多年,音讯全无,我和老大、老二在一起时,念及此,不禁一阵唏嘘。

  国庆长假将近,各地的同学都将汇集在那桂花飘香的山麓,可是我们七兄弟却天各一方,难以相见。

  北宋的重元禅师住持寺院后,有僧人问:“什么是禅?”重元禅师回答:“进入囚笼。”众僧人拍掌表示赞同。重元禅师接着说:“跳得出的是好手。”僧人都不理解,交头议论。重元禅师笑了,又说了一个字:“了”(见《五灯会元》)。

  七兄弟都已人至中年,俗务缠身,无法自拔,在毕业多年即将重返母校校园的今天,把这句名僧之言送给他们,也让自己时时警醒:

  “跳得出的是好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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