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浪网友:晚蝉
翻杂志看短文,有一篇文章叫《离尘世一尺远》。大概作者是个文人,他说:“尘世离我有三种距离,零,一尺,和无限。因为零我无法写作;因为无限,我不用写作;因为一尺,逼迫我写作。”写作!写作!写作!这个人这样标榜自己的“写作”,想告诉我什么呢?看TA的名字也不像是鼻祖、大家(恕我不说出这个人的名字,万一被他看到,免不了挨骂或者吃官司)。
话说回来,《离尘世一尺远》这句话本身很有味道。想我们坐在车上,脚跟或者屁股离尘世的距离大概也在一尺左右,不过行话改叫“离地间隙”罢了。所以“写作”的人并非都不值得我们尊重,有些名家说了些名言,鼓蛊了我们一辈子!
比如说孔圣人讲“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告诉人们:学习而且经常实践,不是很快乐的事情吗?因为孔圣人有名望,是久经考验的大儒兼从侠,所以信他的人多。老师、家长、三姨妈、四婶子都要记用一些这样的话来勉励读书的孩子,说“那不是很快乐吗?”殊不知在孩子眼里读书哪里有什么快乐呢?哪个不是“盼望着下课、盼望着放学、盼望游戏的童年”啊?!多小时候在学校就十分的讨厌上学,经常翘课出去看电影,或者约了同学一起把学校围墙推翻,那时候我们离尘世没有距离。
直到现在我们也没能彻底离开尘世。哪怕是一个小小的距离。在我们的屁股以离尘世一尺远的距离开着车超超低空翱翔的时候,我们的脑子仍然扎在尘世里,我们的情趣也离尘世不够一尺远,甚至深埋在尘世里了。
伊比扎这个人离尘世的距离应该有一尺偏多一点,车坛不太容他。于是他反过身就一头扎进尘世,大谈自己如何在野地的撒尿,如何偷看乡下女人洗澡,如何窜稀屎!这一下就把自己给拯救了。全车坛人民立马笑脸相迎,热情拥抱这个迷失在高雅里的“滥仔”。但是伊比扎骨子里离尘世还是有那一尺多的距离的,所以在一部分人与他热情相拥的时候,另外一部分人还在眄斜着眼睛,轻一下重一下地拍他。好在他不怕,有“极端粗俗”那碗酒垫底,“一般粗俗”的酒他全能对付。
这个问题我很纳闷。为什么伊比扎一谈诗词歌赋琴棋书画的时候肯定有人说他“卖弄”、“显摆”,但是他一谈屎屎尿尿情情色色这些乌七八糟的东西的时候反而没人拍他。车坛什么时候堕落成这样了?
过去北京人把拉车的叫“车豁子”,骂人家没品位,缺文化,就知道出苦力,流臭汗。现在也有人这么骂出租车司机,难道开车的真就那么下践?据我所知车坛里清华北大的多得是啊,吃官饭当老板的也一堆一堆的,不至于都那么俗气吧?看来这账又要算在网络上。网络把人带坏了,带俗气了。反正网络就是一傻蛋,任什么屎盆子扣他头上它都不带急的。
或许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学而不习”了,过去上学学的东西都扔后备箱了,重新回了蒙敝浑沌的路子上,一听之乎者也就大呼“卖弄”。可怜孔老夫子,周游列国三十八年,到处游说,混到六十八岁才返鲁,居然没一个成功的,他遇到的是不是都是开车的呀?!
人要高洁一点,不是都喜欢雅致吗?埋首尘世怎么能够雅致得起来?起码得离尘世有个尺把远的距离吧?再说了:“三人行,必有吾师焉。择其善者而从之,其不善者而改之。”咱不是得会取法他人吗?当然要死心踏地俗到底别人也管不了,但是还有不愿意这样的呀?天天刚愎自用,依俗卖俗,还念着“知识越多越反动”的经,那不仅是真正的牛逼烘烘,而且还是真正的傻逼烘烘了!以后怎么混啊?
嗐!我瞎操什么心啊!
不支持Flash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