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机闪光灯在长江大桥南桥头停车港阑珊的夜色中“嚓嚓”闪过,乘员们略带疲惫地说笑着再次登车,车队由南至北缓缓驶上大桥,在北桥头分别驶向各自回家的岔道,车台和手持机里传来声声道别……
当车前车后看到的不再是自己熟悉的车友的座驾,四周已完全被一片陌生的车海和大都市尚未褪去的春节灯火包围时,也奇89才清醒地意识到,重庆“风行天下车友会”从大年 初一以来为时一周的自驾车贵州游FB活动已经真正结束了——终于结束了。但这“终于”两个字,并不表明结束是我们所向往的,而只是对于结束的时刻终于到来的一种接受——有一点点的无奈,也有一点点的期盼——就象任何一次盛大的活动(譬如奥运会),当结束在意料中渐渐临近时,我们都会有这样的感触——既怅然欢乐的不再,又渴望结局的圆满——何况,还有下一次,还有许许多多的下一次呢……
一骑绝尘在竭力鼓吹这次活动时就说过,这是我们重庆车坛第一次真正的远游考验。现在回过头来看,这第一次真的是个考验。
考虑到春节长假旅游热点热线只能观赏人群(那还不如直接去动物园看呢)而且食宿不便,这次筹备了很久的活动,但目的地倒是决定得很快——避开蚁群般的旅游团体,去尚未成为热点的国家级湿地自然保护区贵州威宁草海。那里栖息着数千种水禽和涉禽,是国家一级保护动物黑颈鹤最大种群的越冬地。而且,成都车友会也有人要去那边。一骑为此收集了大量草海的资料贴到坛子里(但他本人能否参加活动却一直未能确定),城市孤狼更是提前十多天做了两套活动方案,一套12日(初一)中午出发,一套13日(初二)早晨出发。方案贴出以后,大家即刻热烈讨论,几天内跟帖数达到数百。赛欧168是初一方案的坚决反对者,理由是古训说初一不出门,出门不吉利(可能的真正原因还没说出来,呵呵)。此说被老狼和也奇予以坚决的嘲笑。就在大家逐渐把认识统一到时间相对宽裕的初一方案,而168也表示服从集体决定之后,2月10日(腊月29)下午,在我们去百把公里外的荣昌作拉练试训并在那里与北京归来的“赛盟”领导阿曾见面返回时,老狼那辆刚大修了发动机的普桑严重拉缸,再次大修至少需要两天时间。老狼开始对168的说法半信半疑,他试图提出执行初二方案,又受到大家(主要是也奇)的无情嘲笑,初一方案被再次确认。
接下来发生的插曲非常感人——老狼的车刚大修出来就拉缸,本应由原大修厂负责免费修好,但老狼赶去才发现,那家厂已经放了春节假。这样老狼就面临着两个选择:要么另找一家修理厂重新大修发动机,这意味着放弃找原来大修的厂免费修理的权利,而且还得付现款;要么把车摆下来等节后找原来大修的厂家免费修理,自己和家人或者退出这次的活动,或者搭乘别人的车参加。老狼作为本会驾驶和维修技术权威,退出对这次活动和他本人的负面影响都绝对是致命的,因而也是绝对不可取的。而他和他全家搭乘别的车,则意味着至少会有两辆车的平均乘员数超过极限,将导致一两位无车会员被迫退出。应该说,对于车友会和老狼及他的家人而言,这些选择都是不情愿的。但两害相较取其轻,经济损失最小的选择显然是搭乘。但老狼作出的却是对他本人最不划算的选择——另找修理厂重新付款2000多元,连夜大修发动机。这个决定的动机非常明确——重庆风行天下车友会绝不拉下任何一个决定参加这次活动并为之作好一切准备的会员!
在老狼的普桑经过两天两夜的抢修于大年初一中午下地后,我们终于在初一下午两点出发了——这只比初一方案的原计划推迟了一小时——为了争分夺秒,也奇89决定省略在两路口体育场贺龙塑像前举行的出发仪式。经历了拉缸的波折,老狼为此很是忐忑不安,他担心没有在驾车远行前向贺老总祈求护佑(重庆体育及相关活动如长征、探险等出发前的惯例),168的“乌鸦嘴”说法可能会应验。为此他再次受到也奇的嘲笑。但在之后一周的行程中我们真的遇到多次困难和险境,闹得也奇也不止一次为自己对传统和神明的失敬不安和后悔。
我们这次确定的路线是,去时,从重庆市区上成渝高速路到隆昌转隆纳高速路到纳溪下道,再到叙永,转往贵州毕节,经大方、赫章到威宁(草海就在威宁县城旁边)。回来,从威宁到六盘水到六枝到清镇到贵阳,再经息烽到遵义到桐梓进入重庆赶水到綦江回到重庆市区。
出行的队伍在成渝高速路重庆白市驿路口集中时,一辆飞驰而至的白色吉利车给了大家意外的惊喜——直到头晚还为自己多半不能参加活动而苦恼的一骑赶到了!由于一骑是一人一车,我们这支原本由20个人5辆车组成的队伍就变成了6辆车21个人,原来每车平均乘员偏多的问题也迎刃而解了(早知道这样,也许老狼真的可以搭乘别人的车,而不必花重新大修发动机的冤枉钱)。
于是,经过短暂的检查车况,拍出发照,我们的队伍踏上了春节贵州自驾车远游的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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